“、就不是事业不顺心情不好嘛,呜呜呜呜呜……”
沈潜:“所以你在这哭有用吗?还不赶紧回去在他面前哭,顺便负荆请罪、跪地求饶?”
“呜……来不及,回不去,他不会原谅!”
“也许是不会,但谁知道呢?趁着人家心还没冷透赶紧回
……
出来洗个饭盒而已,统共十分钟不到行程,全程魔幻。
来路上碰见朱凌,进洗手间,更是撞上个男霸占全部洗手台在那没脸没皮地扯着嗓子嗷嗷哭,个白皙美貌青年在边,脸并无什同情地正摸他狗头。
“呃,锴哥?”
美青年抬起头来,竟然是熟人沈潜,纪锴再次将视线落在那个哭得整个脸都皱起来狼狈万分人,嗯,好像是……朱凌小弟宁振?
哭还难看,然后到某个临界点,突然生硬转化成抹自嘲,然后扬起脸来,看起来近乎于轻轻松松玩世不恭。
“也就……只能这样吧。”
“那,最后抱下,算是道别把。”
“别别。”见他伸出手,纪锴忙以饭盒为盾往后退半步,“抱不起抱不起!你多多保重,再见。”
“真是……”朱凌有些不服地低估,“最后下都不行,他又看不到!”
之前在飞机上见过他次。小伙不哭到崩坏时候其实还多少有点小帅,所以有点印象。
“这、这在这哭什呢?”
“哦,他在外头搞些花花草草,昨晚照片被他老婆发现连夜把他行李打包丢门口。”沈潜不留情面地前情提个要,继续摸那人狗头,“算啦宁哥,旧不去新不来呀!这下你又可以有新老婆不是?”
“新个屁!就要老婆,全天下只有老婆最好,呜啊啊啊啊啊……”
“不是,你以前也总是说他最好最贤惠,他真特别好话你天天乱搞啥?”
纪锴有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突然很像是个心塞老父亲,个笨孩子在眼前重复上演跌跌撞撞、磕得头破血流还在撞南墙,几乎不忍直视。
别说去买几个橘子,只怕眼看不见,这熊孩子就又自己钻铁轨底下去。
……真不知道他什时候才能彻底地理解,这根本不是看得到、看不到问题。
算。估计还得不见棺材不掉泪个好几次。八成要来个比自己狠得多猛人,狠狠朝着心脏插上他几刀,让他彻底摔下悬崖万劫不复,他才能会有点点清醒。但在那之前,恐怕还有长长、长长路要走。
什时候能醍醐灌顶地大彻大悟,大概就离下次‘幸福’不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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