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扬又开始微微不爽。
“研研你过来下,”纪锴叫他,“你看你看,戚扬这条领带,是不是跟你挺宝贝那条有点异曲同工?”
左研挑挑眉。
昨天月黑雁飞高又色急,也没仔细看戚扬系什。这下对着日光,面无表情拽过来瞧瞧,确实跟他那条几乎模样!
皱眉想想,翻反面,领带最下角,果然有个店主手绣英文名缩写。
卧槽!做贼心虚骑羊羊秒慌乱,怎搞?难道起床时候还栓错领带?连忙低头查看,看会儿,并不是啊!这本来就是老子领带啊!
“几年前在美国东南部个小镇买,白胡子老裁缝亲手做手工货,世界上独无二,怎可能是左研?你给看清楚!”
说罢捧着领带尖尖凑到病床边:“你仔细看,真是买!”
纪锴离近看看,确实不是左研那条。
“不过,左研有条跟你这个几乎模样。这种蓝色很少见,还有这种手工缝制感觉……只不过你上面是银小虚线,他是金色。”
什神经,也有可能只是爽坏,突然挡着脸,整个人紧绷着无声地抽泣起来。
平常看起来特别没心没肺没人性男人,哭起来……向是最要命。
让同样以没人性著称骑羊羊,在那刻竟小小地心动加无措下下。抱着哄小会儿,胸腔所在地方,升起点点细密酸楚。
哪成想,对方似乎全然没当回事儿。
享受完安慰,拍拍屁股走。
“等等,你这条领带……不会是几年前
切,戚扬偷偷擦把冷汗。
眼神不行,你说你没事吓什人!
“啊,正好,他来。”纪锴指着门那边,刚好左研提着新鲜水果走进来。
事实证明,人这东西啊,还是活得光明正大坦坦荡荡点好。这刚被轮□□惊吓过,当下看到熟悉身影瞬间又血压升高!
左律师却面不改色,甚至没正眼多看戚扬,就好像俩人没在几小时前手□□缠、抵死缠绵交换过□□样。
搞得他肚子狐疑,想跟纪锴打听左研事,又不明白自己为什要对那个平平无奇律师男事情感兴趣。
结果,他不问,纪锴先开口:“你昨晚……难道跟左研回家?”
tf,什情况?!芦荟盆差点从窗户摔下去,大明星险些登上第二天“毫无公德心砸死无辜路人”头版头条。
心塞塞看向纪锴。锴哥你……这到底是何种程度火眼金睛?你怎看出来!
“因为你系那条领带,好像是左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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