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尼玛玩笑啊,老子不过是很装逼地念这句,至于这大反应吗?又没有念成“春梦不觉晓”好!
简直是片眩晕,唐时膝上《虫二宝鉴》立刻消失个无影无踪,之后唐时干脆躺下,就在那地板上面,闻着竹舍清香,累得要死,可是这个时候必须修炼。
真力这东西跟蓄电池有共性,在放电完之后再充电,可以很好地保护电池,真力也是这个道理——在真力干枯时候重新灌注进去,得到好处绝对是旁人无法想象。
所以
不过这些都能笼统地说成是意象。
意象与意境之间关系是点与面关系,般来说,只有知道意象,类似于个场景之中某物,然后才能构成拼接出整个场景,也就是意境来。
这样想,就完全能够解释。
唐时庆幸自己还是听过两堂课,也就是说——自己方才沉浸入那个境界,应该是“意境”,而非意象。这种境界和步骤跨越,超出唐时所能承受极限,所以他才受伤。
也就是说,他就算是要领悟意境,也必须是从意象这里开始。
试时候他常常看到好!
可是对于唐时这样学渣来说,这东西简直就是灾难。
有诗不必解其背景,因为看就懂,《春晓》显然也是这种类型,可是自己为什还会出现这种状况?在他感受意境时候,似乎是被自己脑子里面那个意境给反噬……难道是自己感觉错?
唐时只觉得头大,不过转眼他又想到另外个解释——自己境界太低。
练气层,就想要说什境界之类,这不是搞笑呢吗?
意象也分虚实,这个“眠”字,其实也算是象。
“春眠不觉晓。”
唐时收回所有心思,重新以种舒缓和慵懒语调吟诵,只这句,整个“眠”字瞬间变成血红色,像是有鲜血在饱满字体之中流动样。
点微光从这“眠”字上散发出去,而后消失不见。
唐时只觉得这瞬间,自己体内真力都被抽个干干净净,差点虚弱得直接倒下。
唐时这想,也就不郁闷,将自己身上站着鲜血清除干净,将方才自己脑子里面残留意象全部清楚出去——
等等,意象?
唐时忽然明白,差点就感动得泪流满面,草泥马,这种修真方式真应该留给学霸好!
之前《咏鹅》,唐时唯变出来东西是大白鹅,也就是个“鹅”字,这算是物象。
物象与意象之间区别,个在“物”,个在“意”,侧重点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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