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略弯唇,却只说句:“刚好,就这样断个干干净净。朋友还是做得。大荒再见。”
说完这话,他便重新凫水过去,千里迷津欲有问,又与他何干?
化成,区别只在于他在世人面前到底展露哪面。
尽管身体之中没有灵力,可当唐时习惯性地使用拈花指诀想要破除这屏障时候,竟然成功地进去。他怔然片刻,却不想再去管其他,只往里走,越往是非所在地方,湖水便越深。他到后面,几乎是凫水到那石台旁边。
石台是浮在水面上,是非稳稳地坐着动不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发光不是他僧袍,而是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地有种莹润玉色光泽,仿佛这人是玉雕样。
后面有人说:“你伸出手去,便足以搅乱他此刻所有心境。”
于是唐时伸出手去,距离是非越来越近,尺,寸,分,毫——却终于停住。
他手指缓缓地蜷曲起来,看着宝相庄严是非,想起他方才从那个温柔他嘴里套来话——属意你,却不能与你在起,拖累你也是无益,若你不再喜欢,兴许日后能有个好归处。
这样傻子,他有他自己坚持,他要救他小自在天,乃至于救他灵枢大6,甚至于以他佛心宽恕那些个不知死活臭道士,也都由着他去。
唐时都修炼无情道,再将是非拉下水,不过是报复。
如今无情他,便能相当冷静地思考——是非不是不喜欢他,也不曾说什负他,开始就是个修道修佛不同路,那话怎说来着?
道不同,不相为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