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玻璃屋顶上此刻正咕咕叫地停好几只。好吧,临时编
就如同峰回路转,在冰雪里疯狂逃离饿狼小红帽闯进温暖小木屋,英俊猎人正在煮药草汤,壁炉暖融融满是安全感。
“缜缜,”封瓶静置时,韩复脸认真地问他,“你要听这款香故事吗?”
“……”小狼狗最近真,越来越能耐。
他只要求个“玫瑰色”,结果人家给他整出来款这有故事感香不说,居然还真附带个“故事”!
“从前吧,”韩复煞有介事,“有个小王子,喜欢邻国国王。”
裴缜继续不吝传授着他做那多年调香师总结下来宝贵经验。科普会儿,发现韩复眼神很直。
裴缜:“教你呢,你听没有?”
韩复点头,眼神动不动:“听着呢。”
裴缜:“就你那样,看就没认真听!是不是觉得都学会?行,都学会,现在就给调款看看,不要透明、不要金色,就要‘柏林少女’那种玫瑰红!”
韩复:“好嘞。”
生”答得不错,欣慰地奖励个摸摸头。
韩复从小不长个,其实直特反感别人摸他头。
特别是青春期那段日子,荷尔蒙又经常hold不住,绝对属于“摸下立马变身狂吠泰迪咬死你”那类。
结果现在,却被摸得春心荡漾、乖巧异常。
大清早就前后经历睡衣杀、摸头杀,都快被甜化。要不是他现在长得比裴缜还高,心疼裴缜摸他时候还得抬高手臂手会酸,肯定要多蹭会儿。
裴缜:“……不该喜欢邻国公主?”
韩复:“小王子喜欢是国王,邻国国王很年轻、又帅,没公主!”
裴缜:“好好好。”
“可惜,国王那时候已经有心上人。心上人……是只鸽子。”
裴缜:“???”
……
裴缜也是很没脾气,谁让他手把手带个小天才。
明明没在听课,但考试却能考100分,遇到这种学生,老师也是无话可说。
很快,清透液体里,漂亮玫瑰红色已见雏形。浅浅铁锈味,然后是雪水里玫瑰香,又仿佛是血腥童话序幕。
明明是那丝丝冰冷甚至病态开端,可随后主调,却被玫瑰包裹木质香给浅浅地温暖起来。
忽然又想起,其实很多年前,裴缜也这样摸过他。
就次。摸完他还不识好歹、直接嗷嗷炸。
……那个时候自己,可真是个小傻x。
……
调香玻璃房遮半屋顶,室内半阴半阳,阳光就洒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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