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可以抱着自己少年时就爱
人，每天像真正情侣
样相处，切都那
好，韩复还以为胜利在望。
直到看到那个视频，突然开始怀疑——裴缜是不是从头到尾没真正相信过他？
也许，
余闻哲觉得，韩复人简直好到不行，可能是天使。
韩复也觉得，余闻哲人简直好到不行，上车居然知道直接开后门，没来坐他副驾特别预留位。
余闻哲在车上坐着还是有些不安：“不然，老韩你还是先别管
事
，反正还要耽搁几天，先回家哄哄裴大哥吧？听人说情侣吵架，隔夜就容易凉，再隔就彻底凉！”
韩复无奈苦笑。
他又不是不想回去哄裴缜，只是现在……真不知道该怎做。
红红，都替他觉得扎心。
都已经那努力，那热衷于这个行业，结果还是不行？天赋难道就那重要，都不给有梦想人点机会，等等，视线又回到手中瓶子里，忽然觉得，咦？
“老余，你有没有考虑过……转个职？”
余闻哲迷迷糊糊：“啊？”
韩复看着那些超牛逼瓶子，觉得这已经很目然吧。你调什香，回什设计院，你真正该干事情你自己看不到吗？
从开始在起，他就很清楚裴缜构筑道玻璃墙把所有人硬生生挡在外面，所有退缩、质疑、防备他也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裴缜过去，也能理解那道墙存在理由。毕竟，如果不是对爱情极端失望，谁会大好年华不想好好谈恋爱，就只想安安生生养个鸭？
韩复本来并不想当鸭，问题是裴缜只要鸭，所以也就只能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当鸭。
他当鸭当得异常出色，真情实感和技巧并重，又特别会打滚撒娇卖萌。渐渐裴缜不像以前那僵硬防备，也越来越愿意露出笑容，甚至后来既不会凶他也不会吼他，也再不拿金主身份压他。
他待遇也和当年易长晴不样，比易长晴简直好上太多，任何个场景都能把易长晴气死那种。再后来，裴缜开始接纳他拥抱、亲吻和爱抚，到最后甚至于身体也打开彻底接受他。
韩复问他：“如果真不想放弃这个行业，不能做调香师话，做设计师你能接受吗？”
余闻哲：“……”
“之前香浮世家和画春堂都在说找人设计瓶子不好看，还问认不认识学院里专业做玻璃匠人来着。正好，不就是你吗？”
韩复问卓叔借个车，拽余闻哲出门。
反正也是凄凄惨惨戚戚，与其待在家里徒伤悲，还不如顺便帮朋友做点力所能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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