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思齐像是被这股突然靠近
陌生气息惊到
般，按在桌上手指猝然收紧，抓烂叠纸张。
他鼻尖和额角都渗出细密汗珠，唇越抿越紧，脸颊绯红湿过眼角，带出笔极浓艳色。
他想开口让言陵离远点，但又怕张嘴泄露出难堪
言陵没动，眼里带着探究瞧着小和尚，“功课？”
思齐忙点点头，在黑灯瞎火里摸着走到桌案后，去点烛台。
点两次没点着，他分明地感觉到言陵投射过来视线，心头狂跳，强逼着自己定下来，点亮烛火，然后佯装镇定地在书架上翻翻，抽出本《楞严经》。
研磨洗笔，早有卷卷白纸放在手边。
小和尚将纸张展开，微抿着唇，姿势端正地压上镇纸，开始抄经。
“嗯,
打你屁股。”
言陵又在思齐屁股蛋上拍拍，漫不经心地垂着眼笑笑：“这次就两巴掌,下回再捣乱，不把你屁股打肿，言字倒过来写。听见没有？”
火辣辣疼痛从臀部蔓上大腿与后腰,这两巴掌真是半点没留力气，几乎打得思齐两腿发颤。
他呆,正要怒而,bao起，但这痛感里却忽有股奇异酥痒从尾椎窜上来,像条电鞭般，瞬间打得他腿软,直接跪在言陵大腿上。
膝盖顶过腿间。
如若忽略掉他无法控制地越抖越厉害手腕，和满篇形如蛛爬字迹，倒真能算得上清正端谨，很有几分佛家气质。
言陵悄无声息地下床，走到近前，却发现小和尚低着头使劲儿盯着那满篇经文，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他笑声，从后抬手，握住思齐那颤巍巍拿着笔手：“几岁学写字，笔都拿不稳？行，不逗你，躺回去睡……”
话未说完，他就感受到掌心里握着手腕抖得更加厉害，股灼烫热意从那细瘦腕骨传来，烫得他几乎要握不住。
他低头，才发现小和尚此时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思齐霎时瞪大眼：“、……”
“打你两下,起都起不来？”言陵诧异，但小和尚这条胳膊就能搂过来腰委实太细，令他也心生几分迟疑,“来……看看。”
“不用看！”
言陵手刚从小和尚腰向下滑，就被股大力甩开。
小和尚脸色通红，眼神游移不定,似乎藏着股焦躁和惊慌,趁言陵松手空当赶紧推开他,屁滚尿流地爬下床,微弯着腰抻抻僧袍前面，道：“……该做功课，师父布置下……抄会儿经书,你、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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