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什
，无厌只是叮嘱
句。
“知道！”
狐尾甩开他
手，又在他手腕上依依不舍地缠下，才晃晃悠悠走，大门开合响动和程思齐声音同传来，“好好看家，给你带糖葫芦和炒栗子！”
门缝处钻进阵风，卷乱地黄叶。
院落内安静下来。
“可……”
程思齐耳根通红,还要再分辩，却见无厌从后伸手越过他，揭开砂锅，用药勺盛满满碗药，淡淡声音从耳后传来：“化神都有先天直觉，能预感些事。从踏入劫界，
便直有种极为紧迫之感，但却无从入手，无法分辨。”
“不放心。”
无厌叹口气，将下巴搁在程思齐肩头。
这声叹息入耳，程思齐似是感应到什，微微皱起眉，盯着无厌手里药碗沉默片刻，从怀里掏出那名庙祝给本孕子宝册，哗啦啦翻几页。
医馆大门紧闭。
金黄银杏叶从高处被风扫荡,飘飘扬扬，洒满院落。
股透着苦甜味药香从树下小砂锅里溢出,程思齐握着柄小扇子慢慢扇着，将整座小院熏得散发出秋黄涩味。
“你真要喝？”
程思齐不安分地动动两条腿，被无厌按住。
无厌闭着眼，将药碗端起来，低头闻闻药香，然后仰头，喝个干干净净。
昨夜从墓地归来后，那庙祝便将本孕子宝册给两人。无厌简单翻下，以手触摸观之，发现他忍着口老血应下孕子事，或许真是个查探劫界秘密天赐良机。
“以墓地骨灰熬药，魂草为引……
“那去准备其它。”
程思齐从无厌腿上挪下来，低声道。
无厌知道程思齐执拗脾气上来没人能动，但在他面前，剑不由分说程少宗主却总是退让温软。
感受到活泼调皮狐尾恹恹地从膝上滑下去，无厌捉住那点尾巴尖，轻轻捏捏。
“早点回来。”
他转头看向无厌,脸上流露出担忧之色，“不然喝,来生。此事古怪，贸贸然涉险,并非良策。”
调整下姿势，让程思齐在他腿上坐得更舒服些,无厌才笑笑,开口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们对劫界无所知，这算是最近次机会。况且是化神,只要点元神不灭，哪怕身魂俱损，也能不死。”
“但你不行。”
他摸摸在他腰间滑动狐尾,亲口程思齐后颈,“这次便听。小狐狸留着日后生,生不出来,你怎哭都不停，行不行？”
啪地声，程思齐手里扇子差点把熬药砂锅打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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