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道:“不会真是谢先生亲自来吧?”
尤月打趣句:“你脸红干什?”
那啐她口,把脸捂住,道:“你若哪天见过,也会脸红!”
姚蓉蓉又怯生生地接话:“在家中也听父亲提过谢先生好多次,不过都说谢先生再有得四年,便要到而立,却直是孤身人,也不谈婚论嫁,可实在是太奇怪。”
方妙顿时抬起头来:“这有什好奇怪?”
兰倒是心善,原本是从书架上拿本诗集在手中翻看,这时大约是见姚蓉蓉窘迫,便插句话,道:“宫中礼仪似乎是学两日吧?可开始宫里说叫们第次入宫要待上三日。听说最后那日是要先生们出题来考们,看看大家学识如何,以此来定往后讲学内容与深浅。只是不知,届时是哪位先生来考……”
还能有谁?
谢居安呗。
姜雪宁心底冷笑声。
果然,先前很是寡言少语陈淑仪回答道:“该是少师谢大人。如今宫中经筵日讲都是他在主持,且学识过人,这回又要教等学琴、读书,其他先生唯他马首是瞻。入宫时父亲便叮嘱过,说此次入宫并非就等于能为公主伴读,除却学礼仪之外,还要学识能过得先生们这关。太好倒无所谓,若是太差,留在公主伴读先生不好安排讲学,讲得深听不懂,讲得慢拖累长公主殿下。所以第三日考校也是用来选人。届时若不合适,同样会被先生劝退。”
姚蓉蓉轻轻“啊”声。
方妙又低头去排桌上那几枚铜板,似乎想要算什东西,只道:“京中大都知道谢先生虽出身儒家,近年些来却潜心于佛老之学,每年都要空出两月来,去悬空寺和三清观斋戒暂住,与人讲经论道,是清心寡欲不近女色,不成家不值得稀罕。”
不近女色?
提到这个,姜雪宁忍不住要想起上世难堪。
这时心里面种种恶毒念头都冒出来:说什清心寡欲,可人在高位身边连个女人都没
——这就是姜雪宁准备换第二计。
礼仪这关因为苏尚仪和乐阳长公主变化,眼见着是她无论如何装傻,便是躺在地上都能过,自然也就绝因为礼仪学不会而被劝离宫可能。
但乐阳长公主不可能搞得定谢危!
只要她能在第三日考校中突破自己底线,交白卷或者瞎写通,必然触怒从不在这方面放低要求谢危或者其他先生,那因为学识不佳被劝回宫,也就是板上钉钉事。
说起谢危,这帮世家小姐们忽然就激动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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