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人直觉不对,“是,怎……”
“母亲且看!”肖弈翻手拿出只耳坠来,“这是下人去收拾梧桐苑后马
她不理怯懦应着萧乾,抬手招个丫鬟,“去世子院子里看看,王大夫若是还在,便上马车里瞧瞧人去,以后也是个金贵身子,可不能出闪失。”
话里话外带着刺,就是要扎着萧乾警醒着他。
脸皮八层厚容嬷嬷都扎不穿萧大将军不痛不痒,施施然站起身清点行装,省亲带来赏礼箱箱搬下来。
胡夫人在旁瞧着,又听那丫鬟回来禀告,心下对着萧乾竟还又生出点满意。
萧乾也在旁边看着,想着胡夫人拆开这个个华丽礼盒看见里面巴掌大松花糕时模样,心里也十分满意。
萧乾中招憋身汗,还真悠哉悠哉地洗个澡,等出来整好衣服,神神秘秘地对霖铃说几句,就见霖铃踌躇满志地掀床帐,钻进放着昏迷丫鬟床上。
方明珏头雾水。
萧乾嘚嘚瑟瑟溜达到外间,挤到方明珏坐着贵妃榻上,灌几口新换茶水,“陛下安心吧,有臣出马,自然是小事桩。”
方明珏摸不着头脑,但不愿丢份儿,不咸不淡地应声:“嗯。”
果然,茶喝没几口,霖铃就出来,小脸红扑扑,大眼睛里闪着诡异光,令人细思恐极。
“恭送皇后娘娘——”
胡夫人颇有点依依不舍地送别散财童子,刚回转身踏进府门,便见丫鬟搀扶着面色苍白肖弈匆匆赶来,眉毛挑,厉声道:“不是让你好生歇着吗?生怕病得不轻是不是?”
肖弈却不顾斥责,问道:“肖棋呢?”
“刚走,”胡夫人道,“这小白眼狼还是你套牢,送着堆东西全是给你补品……”
肖弈听着却是脸色更白,步上前直接抓住胡夫人胳膊:“母亲,听说肖棋说那丫鬟晕过去,便带走?”
午间用饭,安昌侯府倒再没出什幺蛾子。肖弈没出现在席上,据说是风大吹着,丫鬟小厮来禀告声便退。安昌侯似乎也知道事情已定,也不演父慈子孝哭唧唧,连面都没露。
胡夫人和萧乾相对坐蜡,谁看谁都是张鞋拔子脸不顺眼,吃得顿饭是食不下咽。
可不容易捱过去,萧乾饭碗撂,畏畏缩缩阵,道:“那丫鬟……让人抬到马车上去。她身子骨弱……”
胡夫人口白米饭卡在喉头,差点喷萧乾脸。
许是没见过这不要脸人物,胡夫人愣是缓两口气,又灌口茶,才找回句话来:“在宫内,切莫这样没轻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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