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对这个觊觎他家主子男人小白脸没什好感,但好歹这漂亮美男子,身子骨看着都比她纤细,亲下总觉着还是自己占便宜。
本就没什好在意,霖铃捏徐慕怀下巴,吧唧声亲口,又揽着他腰往前送,“赶紧,去吧。”
徐慕怀回头看她眼,捂着脸跑。
霖铃:“……”这人什毛病?
徐慕怀不傻,其实还像是萧乾所判断,很机智。所以他不偏不倚,正好在离凤仪宫不远不近处月洞门截住胡夫人。
但这人偏偏是皇后名义上母亲,胡夫人。
拒说不孝,病更要见。寻常法子根本拦不住。
方明珏捏着牌子转两圈,脑海里忽然闪过萧乾贱兮兮笑脸,牙咬,憋出个贱招。
“霖铃,你去找徐慕怀,”方明珏道,“让他拦住胡夫人,无论什法子,只要不让他到凤仪宫便好。事成,应他出宫次。”
凭着探子回报,方明珏断定徐慕怀日日弹着思恋忧愁曲子,绝对是放荡不羁想自由。真自由做不到,但次出宫,也能让此人出回力。
心微皱,却并无异议。
时隔数日,师徒二人再次共乘辆马车,马车先将曾子墨放到巷子口,再掉头,送常太师回府。
常太师轻轻敲着膝头,对着空无人车厢叹声:“可惜,可惜。”
可惜师徒场,终究要对你痛下杀手。
“老耿,派人去给肖弈送封信,他知道该怎做。”
他与之前判若两人。
手里转着递上去牌子,眼角还抹两点红,风情妖娆地往门
霖铃领命,轻车熟路到凤仪宫偏殿。
院门刚迈进去,便听见那凄凄惨惨戚戚琴音变,甜腻腻得令人牙疼。然而外表与内心都万分糙汉霖铃并不能听出有何不同。
她往院子里戳,原封不动转达方明珏意思。
徐慕怀身水色衣裳,弱柳扶风似,起身走过来,脸红红地瞥霖铃眼,嘟囔道:“你……你亲下,亲下便去。”
霖铃险些被他这大姑娘样给惊掉眼珠子。
门外车夫应声,声音微小,几近于无。
也不知肖弈做何事,次日午后,安昌侯府胡夫人抹新开盒胭脂,花枝招展地递牌子进宫。
这烫手牌子自然是被霖铃送到方明珏手上。
小皇帝也头疼。
若是大臣,面见皇后本就不妥,挡也无人有异议,更何况他早朝来那出,将皇后剔个干净,再纠缠便说不过去。若是寻常命妇,皇后说不见便不见,有人嚼舌根,但也无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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