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费如此多,这消息……恐怕就是真。
“肖棋他他他他……”高衡脸色似喜似悲,“这也太……匪夷所思。莫非世上真有转世轮回?不对……也不是……移魂换体?借尸还魂?”
顾宴灌下半壶茶水,喉间干渴终于被压下去些,他凝重道:“不论真假,们都,bao露,你恐怕也会被怀疑拦下。事不宜迟,们立刻返回南越。”
高衡还未从这巨大震惊和复杂情绪里抽身出来,但也知晓轻重缓急,当即便点头。
两人多年相处,配合默契,高衡很不见外地从裁缝店裹两个包袱,与顾宴出城,在城外找到顾宴备好马,疾驰而去。
其中下好巧不巧砸到颜知秋在归途中伤处,他时吃痛,身躯倾斜。
顾宴哪会放过这等机会,短刃斜刺,抹向颜知秋喉间。
颜知秋大骇,向旁躲,却听“咣”地声,头晕目眩,整个人浑身震,栽倒在地。而顾宴短刃也正好接上,鲜血喷出。
高衡举着椅子都快哭:“好大哥!你怎说动手就动手?不对……你都没说!这可是颜知秋……朱昆心腹,出现在此地必然有要事,抓个活还能……”
顾宴甩甩短刃上血,直接掏出封信函递给高衡,“这便是他身上带消息。比他慢步,在南越境内截住,紧赶慢赶,追他到这里,必要杀他。”
事情果不出顾宴所料,还没容天黑,整座边城便戒严。
南越朝贡队伍居住驿站被查个底儿朝天,礼部参事未归,群人惶惶不安。
裁缝店伙计气得直发抖,心里却庆幸,幸好自己中午怀疑杨晋异动,已然提前发
高衡接信,这才注意到顾宴狼狈也就比起颜知秋好那点,而且等他脱件伙计外袍,里面衣裳都是暗红色血迹,显然路艰险万分,只为抢在颜知秋前头。而且两人显然都不可能走关塞兵路,只能远路绕深山,更是折磨人。
“等会去客栈,你好好睡觉……”高衡有点心疼,边拆信边道,“你不是直跟着吗?怎会回南越那边,可是有……”
他声音顿,跟被人掐灭般,僵在喉咙里。
手哆嗦着将信举到窗前光下,瞪大眼睛反反复复看七八遍,高衡才心有余悸地低叫声:“亲娘个乖乖……这真假?”
顾宴摇摇头,不说话。但情况显而易见,颜知秋为此不惜舍命赶路,还连发出多封密信,若不是他正好身有任务撞上,恐怕这信迟早就要到朱昆手上。而为此,他们这股力量,再也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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