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廷发泄完心中不满,瞧见洛平冷如寒霜脸色,顿时意识到自己犯错,
“……”周棠抿唇不语。
方晋叹息:“想必你也看出来吧,你家小夫子,是个极淡薄人。”
淡薄到几乎禁欲。
在酒肆中第次遇见那个人时,吸引方晋不仅是他睿智,还有那种把自己所有欲望束缚住压抑感。那种感觉太奇怪,就好像他不是在为自己而活。
方晋说:“据所知,他从不与任何人过于亲密,即使是王爷你。”
人都像那样,你接触太少,以后你会遇上自己真正喜欢又真正对你好女人……”方晋也很郁闷,向自诩风流他怎也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说出这天真话。
“除女人,你没有别理由?”周棠毫不客气地再度打断他。
方晋想想,正色道:“有。”
周棠很是漫不经心:“说。”
方晋提口气说:“王爷,这是病,得治。”见周棠又要打断自己,他把扇子立在周棠眼前,这是他教习武功时提点他注意动作,周棠顿顿,没有插嘴。
周棠苦笑:“不,尤其是。”
小夫子虽然待他很温和,对他触碰却十分抵触,从开始就是这样。
周棠早就察觉。
书里说少年不识情滋味,他却弄不清楚,那份藏于深处情滋味,究竟是他自己不识,还是小夫子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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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所说病症,并不是说你梦见他有什不对,也不是说你因为他而泄精就不正常,作为他小棠而言,你倾慕他点错也没有。但作为个意在天下王爷,你对他喜欢就是种病,会被有心人当作把柄诟病,甚至会危及你前路。”
“不明白。他是小夫子,本来就是属于,是他直在教怎争取,没有他根本就没有今天,跟他之间事,怎会成为阻碍?”
“以古为鉴,君王感情不可系于人,那不利于江山社稷稳定,何况你与他之间还要顶着世俗眼光、道德伦常,慕权兄满腔抱负,若因此毁他仕途,你让他如何自处?”
“不会害他!”周棠怒道,“喜欢小夫子,想把最好东西都给他。他想做官,就让他做大官,怎会毁他呢?那种事情决不会发生,无论如何都会护他周全。”
“王爷,你还太过年轻,尚不懂得情爱之事,乃是天底下最难把握事。就算你是心意,你知道他心中所想吗?你把自己感情强加给他,他就定会接受吗?你与他相处这久,可曾见过他动心动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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