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法,洛平又打水,先用湿布巾给他擦洗后背,他手上轻轻,擦得很是细致,却不知周棠咬着被褥出头汗。
周棠忽然发现,自己失策。
他本来只想让小夫子碰碰他,享受下小夫子只照顾他个人舒心,
“不管它怎来,现在在流血,疼啊。”没脸没皮耍无赖。
洛平挑眉,摇摇头,打盆清水给他冲洗下,然后拿纱布给他系个大蝴蝶结:“现在还疼?”
“不疼……”周棠有点不甘心,要是小夫子给他吮吮就更不疼,不过他不敢得寸进尺。
闹腾半天,两人错过晚饭时间。
南山寨有铁律,不许在规定时间外随便吃东西,粮食都是花钱买,谁也不准糟蹋。
突然耍起小孩脾气。只有赵大夫呵呵笑:“王爷和洛先生可真亲厚啊。”
到周棠屋子里,洛平无奈地瞅着他:“有什事吗?”
周棠有点气哼哼:“你不是来看吗?怎跑道药寮去?整天都没见到你!”
洛平道:“是来看传说中南山匪。”
周棠窒,这才想起自己欺瞒小夫子事情,气焰登时就蔫。
于是饿得半死周棠把洛平路上没吃完干粮全部扒拉进自己肚子。
洛平看着他吃,感慨道:“吃得这多,怎还是瘦。”
周棠望着他温柔眼神,心里暖,便又开始胡闹,丢下水杯干粮就往洛平床上趴:“小夫子,身上好多蚊子包,你给挠挠吧,挠挠就不痒。”说着他脱衣服让洛平看他背,“自己够不到。”
洛平本不想理他,可看见那个惨不忍睹后背就绷不住:“怎会这严重?”
整个后背都快肿起来,这是多少蚊子都逮着他个人叮?
洛平见他支支吾吾,也不想再为难他:“这里搞得挺不错,也不枉给你们筹那些银两。能理解你们建立南山匪意图,今日也跟‘山匪’好好聊过。说,怎剿匪由你们决定,只要别伤及百姓,别伤及越王威信,你们怎样都可以,何必瞒着呢?”
虽然是训诫话,周棠听却心情大好,心说小夫子真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人,也是世界上最包容他犯错人。
“小夫子,对不起。”嘴上诚恳地道歉,再适当地装装可怜,小夫子心软,肯定就什也不怪他,周棠心里打算得好好。
“小夫子,你看前日练功时候受伤。”周棠把手指头横在他面前。
“……”洛平沉默会儿,“小棠,这是你刚咬吧,牙印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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