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想，他把纸张在烛火上烧。
盏孤灯犹自亮着。
灯下
人提笔书写，好似打好腹稿般，笔端如行云流水，娓娓道来——
安世元年，北凌进犯。
边月关遭敌军夜袭，越王执天子剑孤军入漠，杀入敌军后方，迅速反扑。
火烧边月关，城墙熏至焦黑，关中北寇被困。
探子来报：“将军，北寇半夜压境，铁骑千，步兵两千，偷袭边月关，边月守将折损千士卒，向
军请求增援！”
监军急道：“怎
会这快！”
方晋道：“北凌马匹行军速度甚快，只夜就悄然逼近三十里路，看来他们这次是势在必得。”
“那们快调兵啊！”
“不，将军……”
去看它眼，躺到蹋上蒙头就睡。
睡到半夜却又醒。
地上银光闪烁。
周棠梦游般走过去，捡起宝剑收在怀里，反复摩挲。
——青裳寸雪曳昆仑……小夫子，知道这句诗意思！
越王举斩北寇将领古阿里，缴马匹百十五匹，折敌军七百余人。
首战告捷。
然……
洛平默写《承天通鉴》到这里，顿住。
他有理不清结。这世，总归会有变数。
周棠抬手制止他们争论，果断下令：“弃边月，退守夜郎！”
“将军？！”
监军很是惊讶，然而方晋却露出笑容。
周棠冷笑道：“让他们座关卡又如何？既然他们要玩偷袭，本王就陪他们好好玩玩！拨两千虎贲军给！本王让他们进得来，出不去！”
通政司。
——说来听听。
少年扯扯自己衣裳，又拽住男子衣袖：“是青裳，小夫子是寸雪，只要们两个在起，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
男子哭笑不得：“搞什搞，什乱七八糟。这诗是太祖皇帝北征时所做，当年太祖皇帝率兵至西北昆仑，夜里梦见昆仑神女袭青裳踏雪而来……”
是夜，越王与寸雪同枕，浅浅入眠。
黎明时分，忽闻帐外阵骚乱，周棠即刻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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