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无视他怒火,反倒端出师父架势:“大战在即,你仅仅为封信就跟拍板,这般沉不住气,让他如何放心下!”
周棠冷哼:“跟他事,什时候轮到你插嘴!”
方晋看他被怒气冲红眼睛,叹口气:“信不是不给你看,只是需要等你冷静下来。这封信他给不给你,也是怕你时意气,坏大局。”
周棠
方晋啪地甩开扇子:“他可不敢打,再怎生气,他也不会打。”
廷廷奇道:“为什?”
“因为他有事求。”
“啊?什事?”
方晋但笑不语。
微眯眼:“克扣粮饷?军师为何会有这种顾虑?”
方晋也不瞒他:“率越州旧部动身过来时,曾收到慕权兄封信,信中说:京中粮饷恐生变,军阵得志莫长驱。想来慕权兄与京官周旋,预料到些事,特意提醒吧。”
他也不管提及洛平后周棠脸色有多难看,径自说道:“要说慕权兄,虽不善战,却有决胜千里之外、防患于未然本事,实在让人佩服。不过现下粮草稳妥,不必有后顾之忧,蒙苏答显然在耍花招,与其等着受制于人,不如们主动攻城,逼他们提早亮招。”
周棠狠狠瞪方晋眼,压下心中不快:“军师说得极是,本将军也不想再跟他们耗下去。粮草来批又批,光吃不打仗,能吃得安心!不如早点打完这仗回去,说不定还能赶得上过年,监军也好回去复命。”他也好回去好好教训某个自以为是家伙!
几名参将立即点头称是。这仗打得痛快,势头正好,他们也都想快些领军功,赶得上回家陪老婆孩子过年。
两人刚扯淡到这里,就听背后传来周棠沉郁声音:“军师过来。”说着径自走进方晋营帐。
方晋收扇子:“遵命。”临走时小声点拨迷茫小徒弟:“有人归心似箭,摸不到,看眼也是好。”
入帐,周棠开门见山:“他信呢?”
方晋道:“慕权千里传信到越州给,自是私人信件,将军不方便看吧。”
周棠忍不住,拍桌子怒道:“他有什是不能看!叫你拿出来!”
周棠从帅座上站起:“传令!立刻整军,即日攻城!”
“是!”
廷廷与方晋出营帐时小声嘀咕:“方先生,你没看见他那张臭脸吗?洛先生密信你也敢说给他听?”
“怎就说不得?”
“上回营里个小兵无意间说起洛先生以前断过桩奇案,转眼就挨五十军棍,打得那叫个惨不忍睹,谁求情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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