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平怔怔,发现自己确实失态,所谓旧习难改……
周棠盯着他怔忡脸,忽然凑上去亲口。
洛平蓦然红脸,推开他道:“成何体统!”
芸香抿着嘴在车内偷笑。
周棠故意瞟方晋,方晋不动声色,只对洛平抱拳行礼:“慕权,路保重。”
洛平连忙谦道:“这药是西昭国师所制,在下只是送药,可没那个本事。若真那厉害,就不用劳烦大夫你为治病。”
周棠伤好得快,他风寒却是加重。
周棠劝他多休息两天,洛平摇头说不行。
说是不插手,哪能真放手不管。小皇帝在京中孤立无援,洛平每日都在担忧。宁王宣告没有错,他这样来回将近两个月,朝中瞬息变幻,晚回去点都怕有不妥。
这就是说他又要带病赶路,周棠拗不过他,把安置在夜郎城药堂芸香召回来,命她路上照顾洛平饮食用药。
……”周棠慌慌张张地道歉,吓得赶紧抽身。
“不用……”洛平出声制止,眼尾红色更深,“无妨……”
“唔……”周棠被滚烫内壁包裹着,舒服极,听小夫子这样说,再也顾不得什,放纵起自己欲望。
洛平在中途晕过去。这也是意料之中。
周棠满足之后,笨手笨脚地给两人做清理。他知道小夫子在发烧,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
之后,方晋屡出奇谋,接连铲除北凌三员大将,再次敲开金戈原旧城大门。
由于蒙苏答麾下弩队存在,定北军与北凌
芸香见到洛平十分高兴,不过还没与他说几句亲近话,就被周棠警告眼神扫到,顿时缩在边不敢造次。
洛平不理会他,唤来芸香起上马车。
他们走得低调,只有周棠和方晋来送行。
临行前他叮嘱周棠说:“打仗事多问仲离,只会些纸上谈兵,他却算得上兵法家。廷廷勇敢且忠心,又是名将之后,你不能亏待他。还有,不可偏心南山军旧部,定北军上下须得视同仁……”
周棠笑:“小夫子,你还说不要做小夫子,教训起来还是点也不含糊。”
他太想得到这个人,想得,都快要恨他。
“就这样罚你吧……小夫子,你说们谁比谁更狠心……”
周棠从洛平身后紧紧抱着他,额头抵着他后颈,细细密密地吻着。
同床,不同梦。
周棠恢复速度非常快,第二日甚至可以去校场练兵。军医对此啧啧称奇,细问之后,得知是那个布衣青年带来伤药起作用,当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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