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小夫子，好吃！”
李记汤圆是莲蓉馅
，和小夫子味道很像。
要是能把小夫子包在嘴里吃掉就好。
要是能把这个人化在嘴里，吞进心里，就好。
眼睛里盛太多东西，盛不下，就溢出来。
周棠在洛平长久跪他地方，看见
只小瓷盅。
打开来，里面是凉掉汤圆。
李记汤圆。
他今天早上让人给他带字条上就写着“李记”两个字。
抖着手去抚洛平肿起左脸颊，还有嘴角渗出鲜红血迹：“小夫子，你说什
都听，你让娶她们就娶，这是国事。那你知道喜欢人是谁吗？”
洛平后退步，跪伏余地，深深行个君臣之礼，句话也没有再说。
洛平回到府中，就听见洛小安吵闹着还不肯睡。
他步入洛小安房中，挥退仆人，抱着他轻轻地拍着：“小安乖，爹爹回来。”
小安窝在他怀里：“爹爹，小安肚子饿，睡不着。”
多年前元宵节，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过——
“小夫子，这段背不下来。”
“罢，你已经背很多，先吃点东西吧。”
“这是什？”
“李记汤圆，啊，忘，已经凉，去给你热下。”
“嗯，爹爹给你带吃回来。你看……”
洛平从袖内取出只小瓷盅，打开来，里面是凉汤圆。
“爹爹忘，去给你热下再吃。”
“不用爹爹，好吃。”
小安大口大口地吃着，抬头想要喂洛平吃个，突然愣住：“爹爹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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