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锦春还是不死心：“薄老板，薄总，他真
很厉害，
们都觉得他是这两届里最强。正选考核他真只差
点点就通过
，只是个小小失误而已。向队长也替他可惜，还帮他去求情，战队也想再给他次机会。可他这个臭脾气，死倔死倔，就非要申请到期解约，谁都拦
薄明野：“要是不打电竞，你打算做什
去？”这个问题他之前问过，这人没有回答，他换个问法再问遍。
万霖飞：“继承爸烧烤店。”
薄明野：“哟！那挺好！”
万霖飞：“嗯。”
吴锦春：“哪里好啊！你们在聊什啊！”
说完这些，万霖飞又喝口可乐，不说话。
他惜字如金，不过薄明野琢磨番，大致听懂他意思。
说白，他想放弃，也知道自己应该放弃，但他放弃不，所以陷入纠结与痛苦。他现在需要个强有力声音，告诉他“你真不行，快点放弃吧”，而不是吴锦春这样鼓励，让他再继续无望坚持。
万霖飞想要劝退自己。
劝自己退出电竞这条路。
咚喝两大口。
像是终于想通个很难问题，他走到薄明野对面，低头看着他说：“不用你帮找向队长求情。”
薄明野笑说：“本来也没打算求这个情。你能不能坐下来跟说话，你这样子压力有点大，脖子也有点累。”
万霖飞坐下来。
见终于谈到正题，吴锦春也赶紧坐下旁听，顺手把装咖啡纸袋子拎过来。
薄明野闷大口咖啡，看眼时间：“下午还有课，这样吧，你在这儿上两堂课，负责劝退你，行吗？”
万霖飞点头：“好。”
随后薄明野把他安排到自己训练室里坐着，醒醒神准备去上课。
吴锦春不依不饶：“喂，你到底什意思啊？你个*商，是不想骗他钱啊？”
薄明野打发他：“要回你姐那儿去，要就老实在这待着，免费让你蹭两堂课。瞧你这爱管闲事样，你看人家搭理你？”
薄明野从纸袋里拿出杯美式咖啡。
杯身还有些温温。
他喝口，感受着熟悉香味与酸涩，对万霖飞说：“你想过去打篮球吗？”
这什鬼问题！吴锦春简直要把自己头发薅秃。
谁知万霖飞认真回答：“喜欢，打得般。”
万霖飞：“你这里是劝退班？”
薄明野：“算是吧，全称是银帆青少年电竞训练营。”
万霖飞：“你把劝退吧。”
薄明野：“什？”
吴锦春：“啥？劝退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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