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顾然想起自己早前还想拉个横幅报复回去,结果在万剑冢中待个月竟把这事给耽误。
这家伙御剑飞行可真快。
顾然通过玉简给长老们讲这件事,亲自到南剑宗大门外接谢重明。
谢重明在雪中飞路,头上、肩上、剑上全是雪花,不过他降落时给自己使个清洁诀,那点儿雪色眨眼间便消失。
这次骆凌云两人头顶黑杠都没再说什,应该是被怨煞们折磨得没空再瞎想。
看来他们那些毛病果然是闲出来,合该让他们多到万剑冢历练几次。
顾然把两个师弟安排妥当,又去应对那些因为他半路跑而有些,bao躁高阶怨煞。
依然是没完没车轮战。
顾然再次萌生把谢重明引荐给它们想法,它们不知疲倦打法恐怕只有谢重明这个好战分子才吃得消。
师尊会拥有优点,那人全都有。
他似乎永远那可靠,总叫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温辞树蓦然把那块玄影石收入自己乾坤戒里,再次陷入怨煞为他们准备剑阵中。
像是为不让他忘记刚才意外窥见切,万剑冢中又下起瓢泼大雨,他身上那些被剑气割伤伤处被密集雨点反复击打——
好疼啊。
他见到顾然后仔细打量他几眼,神色就变得有些严肃:“你刚和人打过场?”
顾然:“………”
怎感觉这语气有点不对味,听起来有点像看见自家对象背着自己偷人似?
不过他直没答应和谢重明放开打次,谢重明这个满脑
幸而顾然早在满二十岁后便已经能轻松在万剑冢中待满整月,只要它们别全都起上就没多大问题。
这短短个月对顾然而言过得很快,身上远没有上次待三个月那狼狈。倒是温辞树和骆凌云几乎是横着出来,出来后宗中几个医修围着他们忙碌半天。
这时候已经入冬,天上簌簌地飘起雪。
顾然稍作休整,正要去与长老他们聊聊试炼场地事,没想到又收到谢重明传音。
“到。”
每次呼吸仿佛都能闻到粘稠血腥味。
……大师兄从十岁起就在接受这样磨炼吗?
即使温辞树与骆凌云实力比当年顾然都要强,在万剑冢最初几天还是很不容易,不到五天他们就把带进来伤药全都用完,身上宗服更是破破烂烂。
好在顾然适时地找过来,分别给他们扔两批伤药并指出几个可以供他们短暂休息地方,让他们怎都得再坚持坚持。
离个月还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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