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明注视着顾然好看眼,问他什都看不见感觉以及他是怎坚持那久。
顾然道:“最开始确实不太习惯,走路都能摔伤,后来慢慢就不会。眼睛不能用,可以用耳朵,可以用鼻子,可以用嘴巴和手。时间久,它们都变得越来越灵敏,许多看得见人都不知道花已经开,却能第时间知道。”
许是因为故地重游勾起许多本应被遗忘回忆,他不由浅笑起来,娓娓与谢重明说起那些久远往事。
“当时还和人说,等天下太平,要当个花匠去。若是个眼睛看不见瞎子能养出天底下开得最好花,说不准也能名垂青史。”
。
既然恰好途经此地,顾然便想到那山上看看。
顾然与谢重明说起当年自己到俗世历练事。
已经过去那多年,他当时交那些朋友兴许都已故去。
他是很少回头看人,也没想过再去打扰俗世友人生活,所以并不知晓那些故友近况。
尘封往事袭上心头,他突然想亲眼看看他当年没能看见大好风光。
谢重明少年时还在北大陆苦修,并不认得那时候顾然,自然也不知晓他入俗世历练事。
得知顾然以盲眼分身游走于俗世那久,从不曾用本体私下窥看过半眼,连谢重明这个修炼狂人都十分钦佩。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选择道。
他可以年到头没日没夜地修炼,却做不到像顾然这样亲自到俗世中体验人间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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