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
谢重明抬眼看向前方,风雨已歇,云霭已散,天地间明灿灿片,山川河海皆焕然若新。
“天放晴。”
谢重明缓缓挪开盖住顾然眼睛手掌,让顾然也能欣赏眼前好景致。
他们离开那座都城时候空中乌云密布,入眼之处到处都是凄风苦雨。
他还以为只有骆凌云对顾然毫无敬重之心,原来连看起来那老实温辞树对顾然也是这种态度。
难怪顾然要脱离南剑宗。
出于对顾然尊重,顾然提出成婚时候自己没有细说原由,谢重明也没有太过深究。如今看来,应当是南剑宗这些人伤顾然心。
即使顾然看起来很平静,即使顾然看起来毫不在意,可是伤就是伤。
谢重明环在顾然腰间手收得更紧,捂着顾然双眼也没有松开。
之中。
那些不愉快回忆下子被阻隔在外。
其他方面感知变得更为清晰。
顾然能感觉到谢重明气息绵绵密密地将他包裹起来,强横,放肆,而又贪婪。
像是想要将他彻底吞噬。
如今那些风雨已被他们远远抛在身后。
顾然心情也很不错。
他回到自己剑上。
谢重明道:“们也出来挺久,
两个人之间没半点缝隙,胸腔中两颗心脏仿佛都已贴合在起。虽然才刚定下婚约不久,他们关系却已突飞猛进,这种程度亲近已经不必征求顾然同意。
谢重明就着这样亲密姿势在顾然耳边说道:“以后这些事和说就可以,们是立过天地盟誓伴侣。而且朋友很少,你和说肯定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顾然没想到“朋友很少”都能让谢重明当优点来自夸,忍不住轻笑起来。
谢重明感觉自己手掌下眉眼微微弯起,那长长眼睫轻轻扫过他手心。
也扫过他心头。
“这不是虚伪。”谢重明按住顾然双眼说道,“这些事情本就不必让他们知道,他们当时要是知道,说不定会更放肆地伤害你。人都是这样,越容易到手就越不会珍惜,得到越多就越不容易满足。”
对于这种人,你就算把心剖出来给他们都没用。
就应该放下,就应该忘记,就应该再也不回头。
御剑期间谢重明摸不到本命剑,无法靠本命剑分担此时情绪,所以他心里控制不住地涌起阵,bao戾,不是对顾然,而是对温辞树等人。
若不是顾然刚才随口提及,他都不知道温辞树他们是这样对顾然。对待悉心教导他们这多年大师兄,他们居然能说出“虚伪”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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