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用全身精血换取玉佩。”
“你以为,到底是凭什,得到卫家那流传千年天冥诀?”
猛地回过神来,卫子安急促地喘两下,脱力般地靠在身后树上,握着药瓶手也不由自主地发出细微颤抖。
若是换他,在身受重伤,甚至还断只手情况下,被独自扔下,
只是个旁支孩子,这样直接地便落嫡支子弟面子,却也说不过去,于是他便打发卫子安去镇上最远处铺子,买些无关紧要东西。在说这话时候,他看着卫子安眼中带着些许歉意——没有不屑与鄙薄,仿佛卫子安只是个因为他处事不当而受委屈人。
就连卫子安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能够将那自以为早已忘记事情,记得这般清楚。
而似乎就是从那时开始,若是在路上偶然碰见,卫成泽都会让他去做些耗费时间,却又不会真伤筋动骨小事,那阵子,来找他麻烦人也少许多,想必是不想开罪于卫成泽把。只是那时候,并没有体会到卫成泽用意卫子安,却只将卫成泽当成与其他人样,将戏耍他当做彰显自己地位行为,现在想来,也是可笑。
那个人是怎样性格,分明只需稍微留心点,便能发现,不是吗?可他却只是单方面地揣度着对方想法,以至于误会愈发深刻,最终悔不当初。
手中蓝色药瓶遍布着裂纹,如卫子安如今四分五裂心情。
卫子安十二岁那年,卫家被不明来历给灭满门,上下几十口人,幸存,唯有他和卫成泽二人而已。可那个长他两岁少年,在寻到他之后,所做第件事,却是想要他性命,卫子安说不上来当时自己,究竟是什样心情,可多年之后现在,他却无比希望,那截断刃,能够在那个时候,插-入他心脏。
——如果这样,他现在,是不是就不会这疼?
伸手按上胸口,卫子安闭上眼睛,扯着嘴角,露出个苦涩笑容。
卫家因他灭门,卫成泽也因他而失去所有在意亲人,可他却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对方头上,厢情愿地怨恨着那个背负切人,卫子安甚至无法想象,卫成泽到底是抱着怎样心情,请求那个杀害卫家上下人,放过他性命。
“再告诉你件有意思事情如何?”穿着白色衣袍男子脸上笑容格外刺目,口中吐出话语更是将卫子安心脏切割得鲜血淋漓,“那个在夜之间治愈你伤势玉佩,只能用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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