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成泽闻言沉默好会儿,才开口回答林柏问题:“他护不住。”
个年迈、无依无靠乞丐,凭什拿着大笔银两而不引人觊觎?那样做法,不过是白白害条人命罢。
早在林柏之前,卫成泽就已经考虑到许多他未曾想到事情,当前方法,不过是最为合适种罢。
林柏不停地问自己——如卫成泽这般人,真会做出杀害他亲人那样残忍事情来吗?
然而那早已摆在他眼前证据,遍又遍地提醒着他这无可辩驳事实,而让林柏感到心慌是,每当这种时候,他竟会在心中为卫成泽辩解,那份原本深入骨髓恨意,此刻已经摇摇欲坠。
,林柏不由地愣下,继而才像是回过神来样,低声咒骂两句。
将手中长剑插-入剑鞘之中,林柏沉着张脸走进屋里。
卫成泽还是和刚才样,安静地躺在床上,对之前发生事情无所觉,闭着眼睛模样,丝毫没有白日里那不近人情。
林柏站在床边,看着卫成泽目光有些复杂。
这个人杀害他父母,以及那对尚未成年双胞胎姊妹,他该是对这个人抱着怨恨——然而,他却在那天,仅仅因为这个人简单几句话,就动摇心中恨意。而这份动摇,在之后相处中,愈发明显。
而就连这仅剩丝,也在刚才彻底地消散。
卫成泽所做切,都是为消灭魔教残党。
那群早在多年之前就被他们所击溃魔教余孽,竟勾结苗疆势力,妄图对中原武林不利。若非卫成泽发现这点,并早已做出安排,此刻中原武林,定然早已片大乱。
而那些死在卫成泽手下,无非是些早已有异心人罢
这个人双眼总是那般清明,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任何能够迷惑他东西。
卫成泽很少说话,脸上表情也不多,哪怕是在将手中铜钱递给路边乞丐时,那张脸也紧绷着,若是不熟悉人,定会觉得他太过冰冷。然而若是熟悉,便能发现隐藏在那冰冷面具之下,那颗有力地跳动着心脏。
“为什不直接给他大笔银两,而非要每次只给他几文铜钱?”见卫成泽好几次将铜钱给同个乞丐,林柏忍不住将心中疑惑问出来。
那个乞丐已经上岁数,身体看着也不怎好,如果能够拿到笔银子,找个住处,请个大夫,肯定比现在这样,每天都只靠着卫成泽给几个铜板过日子要好得多。
——果然,只不过是为彰显自己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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