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盯着那个标志牌看
半晌，卫成泽才掏出手机，给张婉萍打个电话：“抱歉，
……想请半天
假。”
他现在脑子里
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
听出卫成泽不对劲，张婉萍语气里不由自主地就带上几分担忧：“卫总？你没事吧？”
“嗯，”下意识地应声，卫成泽沉默会儿，才继续说道，“就是……有点累。”
张婉萍当然不可能拒绝卫成泽这样请求，在应下他话之后，她忍不住又叮嘱卫成泽几句，才不放心地挂电话。
在什
时候，都只不过是个站在圈外旁观者，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
卫成泽目光，也从来都不会落在他身上。
所以哪怕知道卫成泽会因此而受伤，哪怕知道卫成泽或许并不想知道这些事，他也依旧直白而残忍地将所有事情，都摊在对方面前。
——你看，你身边那两个人，都是这个模样。
所以，稍微看看，好不好？
要不是觉得不合适，她都想直接开口问卫成泽现在在哪，然后扔下手里事情去找人。
长长地叹口气，张婉萍站起来，有点不安地在屋子里走两圈，最后停在窗户边上，朝外头看过去，却没有想到正好看到卫成泽车子缓缓地开走画面。不由地愣下，张婉萍顿时就想掏出手机给卫成泽打个电话，但最后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既然卫成泽没有上来，应该就是想要自己个人呆会儿。
忍不住抬手按按太阳穴，张婉萍脸上忍不住露出个苦笑。就连当初她妹妹因为失恋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时候，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费心过。
至少那时候，她知道那种难过
就连沈飞扬都觉得自己无比可笑。他边因为卫成泽所受伤而悲伤疼痛不已，边却又毫不留情地在对方那早已鲜血淋漓心脏上，狠狠地划下属于自己那刀，看着那争先恐后地涌出鲜血，心中生出夹杂着痛苦快意。
他本来就是这样卑劣人，做不到笑着给自己喜欢人送上祝福。
沈飞扬那带着些许绝望神色，让卫成泽神情不由地有些怔忡，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样反应。
这个样子，他再熟悉不过——当初那两个人看着他时候，脸上都是和沈飞扬相似表情。
卫成泽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离开那家咖啡厅，当他回过神来时候，他已经将车停在公司楼下。醒目“禁止停车”标志就在车子边上，鲜艳红色刺得他有点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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