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卡片上,用黑色墨水写下字体迹修长隽秀,点画圆融,透着些许温软之气,可仔细看去,却又能够从中看出些许坚韧来。在这个许多人都已经忘记握笔方式年代,有着这样手好字,实在是件难得事情。
而更为难得,是林天纵曾经见过这样字。
林天纵清楚地记得,卫成泽在和他抱怨因为自己病情,不能随意地外出走动,只能挑些室内活动来排遣时间时候所说话,而在那段话之后,贴上照片上,就有着和眼前卡片上,十分相似字迹。
哪怕不将两者字迹放在起对比,林天纵也能看得出来,它们都出自同人之手。
愣愣地盯着那短短行字看半晌,林天纵忽地扯扯嘴角,像是想要露出个笑容。可他脸上浮现出表情,却比哭还要难看。
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不管不顾地,赶到卫成泽身边——可每当他想要这做时候,车白前曾经说过话,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如果你不希望他连最后日子,都是在自责悲伤与痛苦中度过话,”心脏传来细密而尖锐疼痛,林天纵脸色不由地变得苍白起来,“——就请离他远点。”
车白前话无疑很伤人,可更让林天纵感到痛苦是,他竟找不出任何能够反驳车白前话语。
卫成泽不希望自己留在他身边——卫成泽不需要林天纵陪伴。
这个认知,无时无刻不在刺疼着林天纵心口,就仿佛把小巧而锋利刻刀,下下地在他心脏上,划下道道伤痕。到最后,血肉模糊。就连疼痛,都仿佛已经麻木、
对不起,谢谢你。
沾着黑色墨水笔尖在白色纸张上划下痕迹,深深地印刻入林天纵眼底。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卫成泽或许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他身份。
在他无意之间透露自己身边情况时候——又或许更早。
在隐瞒
垂着头看着手中那个不大包裹,林天纵神色有些怔忡。
包裹上没有写寄件人名字,订单上字迹,也是最为常见方正楷体,没有什特殊之处。然而不知道为什,林天纵却在拿到这个包裹第时间,就将它和卫成泽联系到起。
或许是因为这个时候,他脑子装着,只有和卫成泽有关事情吧?
这想着,林天纵忍不住苦笑声,伸手拆开包裹。
包裹里东西并不多,只有张小卡片,以及个小巧精致、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淘汰老式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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