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沉,即便他不动作也觉有阵阵疼痛感侵袭而来。
“主子。”看着床榻上人面色异常苍白模样,虞书言便后悔起自己为什要依着吩咐去拿那坛酒。
他家公子稍微挪动下就似乎很是痛苦样子,虞书言本要伺候其洗漱更衣动作顿时也停下来,不知该如何是好。
“去打盆热水来。”言语间微生澜已从外间步入,接替虞书言所站位置。
虞书言如被点醒般应声退出去,步伐还带点急促。难受是他家公子,他如何能不着急。
前句说三年已是让微生澜足够讶然,后来改口九年……那真是让她半晌未能反应过来。
仅只‘注视’,那确是九年无误。
可惜在微生澜回过神来想再追根究底些时,她便发现被她压在身下那人竟是已阖眼,呼吸轻缓……自顾自地沉沉睡去。
总不能把人再弄醒盘问。
被吊着胃口,微生澜几不可闻地叹出声来,凑近到身下那人温软唇瓣上轻咬下。
也听明这句话真正意味。心是早被眼前女子夺去,这具破败身体每处也皆已被之探寻占有。
他还能是谁人……?
“是妻主。”若说在这种视线模糊时候他眸中还能明晰映入什事物,便是只眼前这人。
“咳……”微生澜听着祈晏这极为坦率回答,不由得掩饰性地轻咳声。
自家夫郎醉酒时未免是过于坦诚些……微生澜险险被这可欺模样挑起日后寻着机会可再把这人灌醉几次恶质念头,当然是在不伤及其身体前提下。
微生澜这时已然在床沿坐下,把那正捂着额头人捞到怀里,着手在其太
“唔……妻主……”睡梦中受扰,祈晏呓语出内容仍是他惦记着人。
微生澜最终是放弃躺到床榻空着侧,未逾几秒,说好是入睡人就占她怀中位置。
“……”若不是怀中人气息确无半分紊乱,微生澜几乎是要对自己判断产生怀疑。
这人是真睡?
翌日祈晏就尝到饮酒后果,睁眼时床榻上只他人,侧头看眼沙钟……已然是日上三竿时刻。
如此难得机会。
“那是从何时起……注视于?”她只是顺带问个问题,可算不上趁人之危。
醉酒人本就毫无防备,也浑然不知自己在心悦之人面前即将再无秘密可言。
但即使如此,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让他陷入到种不可自控微妙情绪之中:“三年……”
方才说出口,即刻又自否定道:“九年前。”这次话语中则透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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