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抬头欲开口说话，却被殷止骇人
目光吓
回来。
挑着眉，狭长眼角微挑着。
沈乐立刻闭嘴，低着头。
半响，殷止说
句：“闭上眼。”
沈乐原本睁大眼，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把眼睛闭上，然后他
也不过是咬口，咀嚼时候，嘴里没好伤口立刻又被戳两道———晚上饼子更硬。
他捂住嘴，苦逼将饼子吞下去。
而就在他刚要咬第二口时候，大手伸过来，握住沈乐下巴。
沈乐：“？”
殷止：“张开嘴。”
他眉头皱紧紧，目光像是要吃人，上挑眼睛让人觉得他现在似乎要辣手摧花。
沈乐以为自己不知情情况下得罪他，正要出口求饶，完全没想到是，对方仅仅是伸出手，将他睡得皱巴巴衣服整理规整。
沈乐后知后觉，自己肩头露出来。
他愣愣没说话，直等到刘善塞给他手炉，他才回到马车里。
心中七上八下，他又不是傻，殷止对他这个举动，似乎……有点超出抱枕范围。
止不高兴，他可不想受那些。
埋怨归埋怨，沈乐还是把这饼子吃下去，其实挺香，就是硬。
就在最后口放进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嚼到位，或者是因为饼子边边太硬，将他口腔壁划破条口子。
也就是疼那
下，可是却流血，咸咸。
他有点小委屈，捂着嘴，心里已经诅咒这个饼子八辈祖宗。
沈乐：“怎……唔。”
沈乐还没说完，因为食指和拇指轻轻用力，他立刻就张开嘴。
殷止很轻易就可以看到左边口腔处有几道小伤口，不深，但见血，殷止不知道为什，没来由不爽，就像今天看到对方脚上冻疮似得。
等殷止放开时候，沈乐摆摆手说：“小伤口不碍事。”
然而沈乐手上饼子被没收。
难道殷止占有欲抢到连抱枕都要遮得严严实实？
殷止上车。
沈乐缩在个角落里，坐着，胳膊夹着被子，手上抱着暖炉，殷止递给他块饼子，大概是夜宵意思。
沈乐有点苦恼，不想吃，但是还是放进嘴里。
“唔……”
等到下午，殷止没有来睡午觉，沈乐个人睡个爽。
可是到晚上，他就有些睡不着。
停下驻扎，他自然睡马车里，虽然马车里面还是阴寒，但是外面肯定更冷。
沈乐伸出头去，让刘善往他炉子里加些碳。
刘善接过炉子，盯着他，似乎想要出声提醒，还没说出口，却见殷止直接大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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