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乐就被殷止告知,张易对他是有特殊企图。
沈乐立刻竖起耳朵格外仔细听。
综合下信息,张易与其他人合作,就是为有朝日能够得到殷止,当然,谁压谁还说不定,
殷止摸摸对方细软发丝,问:“真不去?”
沈乐顿下,反应过来,摇头,“不不,您也知道,看不得那些。”
殷止:“宋扬。”
沈乐:“?”
殷止收起瓶子,眼角微微挑起,“你不是很在意他吗?”
“??”
刘善:“督主让您起同审。”
沈乐立刻摇头,摆手:“不,不,看不得那种场面……”
殷止用湿毛巾擦擦手,将对方脚腕握在手里,暖暖手在冻疮附近摩挲,冻疮已经被挠开。
沈乐:“不是什严重毛病,不用您操心。”
可是在清醒时候,沈乐还是下不去口,已经叫惯,这时候改口很别扭,于是干脆不叫称呼,直接称您。
殷止眼中带丝笑意,很微弱,但是被沈乐捕捉到,他说:“知道在审谁吗?
沈乐摇摇头,瞬间灵光闪:“张、张易?”
殷止点头。
沈乐下意识去看殷止身上血迹,心说,难道这是张易血……?
沈乐先是啊声,然后下子窘起来,“没有没有,与他又不熟……”
殷止把他脚丫子抓在手里把玩,搞得他脚心痒痒,边把玩,殷止却慢慢开口说:“你可是在在意他与关系?”
沈乐:“……”
沈乐别开眼,继续嘴硬,“他与您什关系……同下官有何关系。”
“是吗?”殷止特地在他小脚趾冻疮上边上绕着,就是不挠,沈乐想抽回来自己挠,又不能。
殷止没说话,亲自从药瓶子里挖出坨药膏,抹在他脚趾上。
是又痒又觉得清凉。
不过长冻疮脚趾头肿起来怪怪,看起来很丑,沈乐想要缩回来,可是被紧紧抓着。
等到都涂完,刘善也不见。
因为殷止还把自己大腿上冻疮照顾到,气氛实在有些暧昧,虽然不能做什,但是又是个绵长吻。
他听刘善说,张易是殷止心腹,时间已经非常久远,至少比刘善来时间早,刘善跟着殷止都好些年,张易更久,那真算是非常信任心腹。
殷止能下得去手?
想到那些怼上去刑具,沈乐就头皮发麻,虽然张易挺可恶,但是还没到这个地步……
当然,对于殷止来说,应该就不是这样。
刘善贼兮兮从外面把刚加完炭火火炉拿进来,然后递给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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