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气呼呼地说:“准是房俊那家伙去告状!”
李德謇听有些惊讶。
他没得到房俊也在那边消息。
准驸马在北里遇到公主,这都是什事啊?这要是让李二陛下知道,怕是会火上浇油!
李元婴可不觉得自己犯什大错,不就是去下风月之地嘛,又没做什!他边牵起兕子她们手跟着李德謇去李二陛下那边,边客观地否定高阳猜测:“遗爱贤侄才走没多久,哪有那快跑到宫里告状,你不能冤枉人家!”
已,往后会不会再来这边还不定,你可莫要生出什不该有想法。”
七娘道:“知道。”
人和人生来就是不同,有人天生贵不可言,宛如天上之星辰;有人天生卑微下贱,只能在泥沼里挣扎着活下去。她自小生活在这淤烂之地,见识过多少多情与薄情之事,什该想什不该想她比谁都明白。
只是看到世上有这般明亮快活之人,她心里也觉得很欢喜。
仅此而已。
高阳哼道:“看他那样子就像是告状!”
作者有话要说:
房遗爱:没有,冤枉,后来你…………
高阳:?
……
另边,因为不能让兕子她们跑去北里事传扬开,李元婴行人难得地坐着马车进宫,路上连个检查都没接受。到要下马车地方,李元婴最先跳下去,把高阳她们个个扶下车。
李元婴才奇怪地问李德謇:“皇兄怎知道们在那里啊?还这快让你来接们。”
李德謇显然不是个多话人,他言简意赅地回道:“有人向陛下禀报。”
李元婴琢磨着是不是随行侍卫里头有人去通风报信。毕竟拦是拦不住他们,只能及时回去通知他们家大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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