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婴道:“这两个人可真厉害啊,比还敢想!”
李二陛下还是头回听人主动用谋逆之人和自己对比。他淡淡地说:“是吗?看你也挺敢想。”
李元婴坚决否认:“才没有,顶多也只想过夫子老让看书,太烦人,想偷偷把藏书地方烧。当时连火折子都找好,可惜还没学会怎用娘就发现,她也不骂,只坐着抹眼泪,就再也不敢想啦。”
李二陛下没想到宫中藏书还遇到过这样危机,淡道:“那可得替天下读书人好好赏赐你娘。”
李元婴意识到自己不小心,bao露曾经想干坏事,赶紧拉着李二陛下手央求说:“不行,您就当没听过吧!您要是再提这件事,娘又该哭!”
高昌路上,他养成军人般警醒习性,几乎是有动静就能捕捉到。
戴亭与李元婴说声,到外面去询问发生什事。
得知是李二陛下下令戒严,戴亭入内如实向李元婴回禀。
李元婴搁下书听着,莫名想到上回去九成宫也遇到这样事。每次李元婴都忍不住感慨当皇帝可真不容易,衣食住行都得分外警惕,出个门总被人盯着。这种时候李元婴不会去讨嫌,他把《千金方》收起来,由戴亭伺候着脱外面衣裳爬到榻上安歇。
第二日早,李元婴早早洗漱完毕,跑去李二陛下那边蹭早膳。李治他们也过来,群小萝卜头都没注意到昨晚动静,睡得老香甜。
李二陛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就得看你路上表现。”
很快地,所有人都发现滕王夕之间变成绝世好弟弟,每天亦步亦趋地跟在李二陛下左右,有好
李二陛下显见没睡太好,眼底带着隐约青影。饭后再出发时,李二陛下没骑马,而是坐上改良后宽敞马车前往洛阳。李元婴没马上回到兕子她们那边上,而是跑去李二陛下那边蹭车,顺便问问昨晚到底怎回事。
李二陛下没把李元婴赶下车,路途遥远,干坐着也无聊,有个人过来解解闷挺好。听李元婴问起昨晚之事,李二陛下瞅他眼,说道:“你倒是挺警觉。”
李元婴道:“可没发现,当时正在给孙师校对《千金方》,是守在外间戴亭发现。”提到戴亭,他自然又要夸耀番戴亭带人千里迢迢远赴高昌事儿,把戴亭说得比军中将军还厉害。
李二陛下斜睨着他,也没隐瞒,把昨夜发生事与他说。
李元婴听到这奇葩理由,着实吃惊。因为不想跟着去洛阳,就干这种等同于谋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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