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多少次,光抹药
哎,你不用太担心,没伤着哪儿。
不过就是膝盖淤青,还有点肿,好像抹药膏也没什用,还是刺刺地疼。
可能要过几日才能消肿,不知道吹吹会不会好点……
华苍看到这里,仿佛那张可怜巴巴又故作骄矜脸就在眼前,心中软,竟是有种难以名状酸胀感。
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怪天怪地怪卷耳,还挺理直气壮。
廖束锋啧啧道:“太子殿下真惦记你啊,什小道消息都先跟你通个气……信里说什?是不是朝廷那边有什新动向?难不成又有哪个龟孙子提出要议和?还是说们要重新部署兵力?”
他好奇地凑过去看,却被华苍脚蹬开:“太子谕令,你想看就能看?”
廖束锋掸掸身上脚印:“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出去巡城行吧?”
华苍这才展开信笺。
入目第行字,他嘴角就抽抽,庆幸自己把廖束锋支出去。
做,就是杀父亲。”
“是,为此他们不惜放弃剌加城。那座城现下已经彻底倾颓,城中尚未逃离百姓,们护国军万兵力,全部葬送其中。”压下心中翻涌怨恨,廖束锋哀叹,“主帅牺牲,护国军登时大乱,木那塔长驱直入攻进北峪关。华世承将军为替父报仇,不听劝告,执意迎战木那塔,结果痛失落沙城,自己也重伤被俘。”
“现在还没有他消息吗?”
“没有。”
华苍点点头,目光重回地形图上,继续这番谈话之前战况分析。
以前路不难走,那是因为有给你看着路,不在,你……
罢。
日子是过得有些慢,约莫是打仗太磨人。
没有担心,平地摔能伤到哪儿?
到底是太子殿下,金贵得很,细皮嫩肉,估计摔下还得气半天。
左将军华苍亲启:
华苍,刚刚跌跤,好疼啊。
就是从长庆殿往通政司去那条路,你知道吧?那边晚上黑得紧,石板铺得也不平,卷耳又不给好好掌着灯,害就这摔倒。
可是以前也没觉得这条路这难走啊。
以前也没觉得日子过得这慢。
他神色平静,廖束锋猜不透他心思,也不知该如何宽慰,只能默默站在边。
此时传令官在帐外喊声:“将军,有秣京来信。”
廖束锋出去取信来,见上面写着“左将军华苍亲启”,便直接交到华苍手上:“这是军令?密信?谁写来?”
华苍抬头,看到那个笔迹就是愣。
他说:“是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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