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也不知。”少微意味不明地笑下,“你们借他们
少微道:“华夫人节哀,永宁侯节哀。”
华世源看母亲眼,似有什话想说。
华夫人心领神会,替他说出来:“太子殿下,夫君和长子均已为国身故,如今华家没落至此,要不是皇恩眷顾,给儿封永宁侯,怕是今后都难以在京中立足。不过,们母子尚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殿下念在华家这些年来……”
“华夫人有话不妨直说。”少微淡漠打断。
“这个……”华夫人清清哭哑嗓子,道,“殿下,其实世源也有报国之心,先前他心苦读,只想着考取功名为国效力,不曾想被妖女所惑,错失良机。恳请殿下赏赐个机会,给世源在朝中谋个官半职,好让他安身立命,与他父兄般,忠君报国,死而后已。”
钱张张放入火中。
“还有这里也要烧点。”小姑娘扯扯他袖子,指着自己脚边堆纸灰说,“这个是给苍哥哥,你认识苍哥哥吗?也给他烧点吧?”
少微望着那小小纸堆,问她:“这是你给苍哥哥烧吗?”
小姑娘点点头:“他们说苍哥哥也要走,他也要带些盘缠呀。可是娘亲只放个火盆,怕跟大哥拿错呢。”
少微四下看看,神色渐冷,随即与她起蹲在那个纸堆旁,又烧两沓纸钱。
华夫人看得很明白,个无权无势侯爷,能有什大出息,在这权贵云集秣京城中,还不是要天天看人脸色,若能得到太子庇佑和重用,这才是上上之策。
少微看着这对母子,问:“你们知道华世承将军经历什吗?”
华夫人和华世源怔愣,不知太子殿下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他们自然不知华世承经历什,那所有不堪和决绝,都被归来人粉饰。人已去多时,运送回来灵柩早已盖棺,他亲眷们只知他战死沙场,却不知他受多少折磨,忍多少屈辱,他皮肉被鞭笞得如何不成人形。
见他们不答,少微又问:“你们知道华苍是如何取下敌将首级,为军赢得胜利吗?”
他说:“你两个哥哥,都是救国救民大英雄,这路,定有很多人给他们送钱。”
小姑娘说:“那真是太好,他们可以攒着买糖葫芦吃。”
少微极轻地笑笑。
他记得这个小姑娘,华家庶女华箩,当年在天德寺见到她时候,还是个抱在手里爱哭鬼,现在都知道攒钱买糖葫芦。
祭拜过后,华夫人领着华世源来到少微跟前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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