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肃呼吸滞,尴尬地动动腿。
“别动。”少微蹭蹭,温热鼻息贴上那硬挺之物,斥道,“好大胆子,让孤看看是何等宵小,敢冒犯天子龙颜!”
昭肃本就已经情动,眼见少微要去扒他亵裤,索性把人抱坐到腿上,收拾得手软脚软服服帖帖,才隐忍着问:
——陛下可抓住那“宵小”?
少微面色潮
摩罗女相亲自送上大礼,结果女相人还没走,东西就已经不见。这丢不仅是颗珠子,还有长丰面子。
少微气得饭都吃不下。
他把头枕在昭肃坚实大腿上,有气无力地说:“珠子不见,咱们跟女相协定也不好谈,这可如何是好。”
——该谈还是要谈。
“再找找吧,还是找到底气足些,谁知道那个沙离耶会不会突然狮子大开口。”
他温柔而懒散地说:“人生乐事,求得也美,求不得也美。那些个痴痴怨怨,说到底,都不过是心上刀。痛得再狠,那刀,也是美……”
琴弦忽止。
是赵梓攥住沈初手。
漫陶自回廊深处离去,唇畔是笑,腮边是相思。
俱被轻轻放下。
青梅竹马……
“你也是个死心眼哪。”沈初叹句。
漫陶停下步子。
她这才看到回廊中倚着另个人。
那人举杯吟道:“千金裘,万户侯,怎抵他赠题首。”
昭肃想到什,眸光微沉。
“怎?”少微问。
——总觉得这次事情不会那简单。
什人敢觊觎皇帝最喜爱宝物?又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女相有求于长丰,事情悬而未决,长丰这边故意拖延,难道她不急吗?
“别想,任她再厉害,这是在们长丰地盘上,还怕她翻出花来?”少微哼哼着说完,伸手勾下昭肃脖子,在他唇上亲口,暧昧道,“从刚才就想说,什东西戳着脸?”
焰火轰轰烈烈地烧尽。
又是,新年。
年初三,宫里出件大事。
破雾珠失窃。
少微近日时常拿它把玩,然而竟不知是在何时何地被人所盗。消息传出去后,整个皇城被翻个底朝天,还是杳无踪迹。
琴声婉转,沈初混不吝地接道:“东首,西首,金台高坐,何曾为君留。”
那人听得气红眼,醉步蹒跚地走过来,往那石桌上趴:“你!乱编什!你……你什都不知道!”
沈初垂首望着他:“怎不知?赵梓,你自己糊涂,还见不得别人清醒?”
赵梓没有出声。
沈初拨弄着琴弦,几声清越之音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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