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之清愣
下。
尤川补充：“离他们，你还有
。”
他站在落地灯
前面，光线从他身后
洒，把尤川照得整个人都在发亮。
黎之清被他这话说得心跳有点快，为缓解情绪玩笑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专门下凡普度众生神仙。”说完他乐，“哎不对，你本来就是神仙。”
尤川身上没有点压人头皮威迫感，相处到现在，黎之清有时候都会忘这是位能让唐顺时当街骂姥姥日祖宗上古老龙神。
酒店卧室桌子被摆在落地窗侧面,斜对房门。
尤川进去就见黎之清手肘撑在桌边，头垂得很低,脊背也不像以前那样挺得倍直,两手按在眼睛上揉啊揉，嘴角还紧紧抿住，看起来就像是在偷偷抹眼泪样。
他心脏下被提起来,随手把水果放就走过去。
由于刚刚揉那两下眼睛用力气有点大，黎之清乍抬眼看东西有点模糊，被尤川顺三四次头发，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
黎之清用力吸口尤川身上气息，解释说：“没事,就是看东西看胸口闷。”
“普度众生是什
意思？”尤川问他。
黎之清解释：“就是帮助所有动物和人化解苦难，特别伟大，可以说是所有人大英雄。”
他话音刚落，放在桌角手机响起声清脆短促提示音，黎之清拿起看，是李光平发微信消息，向他询问对两份剧本意向。
尤川见他低头开始同旁人交流，只好把嘴巴重新合上，那句没来得及说出口话也只能跟着咽下。
他想跟他说，别人怎样都跟他没有关系，他从来没想过去做所有人大英雄，他直都只想护着他
尤川在桌边躬下身，与黎之清视线相平,确定他神情没显出什不适才让绷起肌肉放松下去。
“奶奶以前说,人到达高度越高，能担起责任就越大。”黎之清用拇指指腹抵着剧本侧面，让纸张页页地快速翻过，“这东西不像被命令或者习俗责成义务,你绕过它，自己能少些麻烦，也能把剩下路走得更快更稳，但是你靠着别人尊敬站到这里,总得对得起那份尊敬。”
尤川没开口，就在旁边默默听他无端引出话头。
“想想也是,现在圈子里估计真没人比更适合把这东西担起来。”黎之清说着笑，“这说是不是太不要脸，毕竟靠全是家里给，离他们，就两手空空什都没。”
尤川没太搞懂黎之清前面大段说是什，但是却把最后两句听得格外明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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