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清抖着指尖把手抽出来,在车辆颠簸起伏里肌肉发力,被尤川举着腰又坐回原来座位上。
尤川就算再煎熬,再冲动,也会顾忌黎之清感受,车里这时还有旁人在场,他不想做出什让黎之清难堪。
只是尤川本来就紧靠另边车门坐着,和黎之清座位共享,他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个半座位上,就算已经分开,身体也还是贴靠在起。
黎之清坐回去时候腿都软,半是熬,半是被吓。
从坐到尤川腿上到现在过多久他不知道,但时间肯定不算短。
可以引发爆表。
他右手被尤川用力攥着,左手往座椅边缘抠抠,抬起来扶住前面,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往前挪动。
结果他花四五秒才挪开距离,被秒钟颠簸直接甩回去。
这种颠簸程度在平常坐车时不觉得太过剧烈,但他现在坐着可是个有血有肉热乎东西。
“陈叔!”黎之清再次坐回去,差点崩溃,忙唤开车那人,“求求你……开得稳点。”
不知是因为直被连番刺激,还是因为本来就功能强悍,尤川那东西竟然全程没有软下去过,黎之清总觉得自己被管火炮久久瞄着,那滋味有种难言羞耻。
他缓缓,运口气想调和下尴尬气氛,才要把视线投过去,尤川突然抬手挡住他眼角,接着又直接盖在他眼睛上,把他头往后面按过去,让他直接靠着休息。
做完这个动作,尤川手又很快收回去,就跟黎之清脸上有什尖针电花刺疼他似。
黎之清头枕着椅背,被他这来也快去也快举动搞懵秒,接着心头动,唇角忍不住弯翘上去,很轻地笑出声。
同为男性,他当然知道男人在外界刺激下产生生理反应是怎
对方无奈地笑道:“路就是这样,也没办法啊。”
接着他告诉黎之清这里以前是土路,山里树多石头也多,每条路下面都藏着树根石块,想全都挖起来耗时又耗钱,当年修路是省下所有小乡村起搞,县级z.府分不开神,也没那多拨款,像这类不常通车地方只能草草事,以至于走段路可能就因山势颠过个坡,再走半段可能就因底下没掘树根石块颠上三颠。
黎之清身心正难熬着,根本听不全他讲这大串,差点没把牙都咬碎。
他觉得自己就跟被巨浪冲击起来舟船样,浪尖在撞着他,他也在压着浪头,双方看似互不相让,可其实他才是完全弱势那个。
再这下去不止他会疯,尤川肯定更得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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