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们去劝劝他们吧?”
楚晚宁:“彩蝶镇冥婚习俗已历数代,又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劝动?走吧。”
说着骑轻蹄,绝尘而去。
回到死生之巅时,已是傍晚。
楚晚宁在山门前对两个徒弟说:“你们去丹心殿陈述经过,去戒律庭。”
“再嫁人呗。”
那人翻个白眼球,嗤道:“再嫁?你来娶?”
被调侃那个泥腿子龇牙咧嘴,抠着牙缝笑道:“窝里那个女人要是答应,娶就娶嘛,姚小姐长得这水灵灵,不嫌她守过寡。”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墨燃坐在马背上,竖着耳朵,精神奕奕地左听听,右看看。要不是楚晚宁闭着眼,皱着眉头,把“聒噪至极”四个字写在脑门上,墨燃没准都想凑过去和乡人起三八。
面,直到面条热气散去,直到最后变冷,没有热度。
他才终于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挑起冷掉,甚至沱面食,慢慢吃起来。
陈宅邪祟案已结。
第二天,他们从驿馆内取寄养黑马,沿着来时路返回门派。
街头巷尾,茶摊饭铺,彩蝶镇人们都在纷纷议论着陈员外家事情。
墨燃不解道:“去戒律庭干什?”
师昧则脸忧心忡忡:“……”
楚晚宁无甚表情:“领罚。”
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哪个天子会
并辔而行,好不容易出主城,来到郊区。
师昧忽然咦声,指着远处:“师尊,你瞧那里。”
被毁鬼司仪土庙前,围着大群穿着褐衣短打农人,正忙碌地在搬着砖石,看样子是打算修葺受损土庙,给鬼司仪重塑金身。
师昧忧心忡忡道:“师尊,之前那个鬼司仪没,他们又新造个。这个会不会再修成仙身,为非作歹?”
楚晚宁:“不知道。”
这个不大不小镇子,居然爆出如此丑闻,足够镇民们津津乐道整年。
“真没想到,陈公子早就关着门和罗姑娘成亲,哎,罗姑娘真可怜呐。”
“要说,如果陈家没有,bao富,就出不这档子事儿,果然男人就是不能有钱,旦有钱,满肚子坏水可以淹掉整座城。”
有男人不乐意,说道:“陈公子又没有冒坏水,这都是他爹妈错噻,陈员外这个龟儿子,以后子子孙孙生娃儿都要没屁/眼哦。”
又有人说:“死人可怜,那活着人呢?你们看看陈姚氏,姚千金,瞅着她才是最冤枉呢。陈家那个黑心老母,骗人家大姑娘,你们倒说说看,她这下子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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