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个是无处宣泄激流,个是几近干涸洼泽,明明他进入他,就可以严丝合缝缠绵悱恻,他不再兀自汹涌找不到出口,而他也可以被灌溉浇润舔舐皲裂。
可偏生就互相躲着,避着。
他在他身后教他:“手指再下来点,小心不要割伤自己。”
个无比硬气地说:“知道。”
“再放松点,你不要这僵硬。”
墨燃梨涡很好看,里头并不是嘲笑,而是温柔:“你想学着玩玩?教你,其实点都不难。师尊这聪明,肯定学就会。”
当墨燃手把手教他怎割稻子时候,楚晚宁忍不住想,自己明明是来偷师,怎就成来拜师呢?
真是乱套。
可是墨燃教很认真,也很仔细,看着他笨拙地手法,并没有笑他。
他眉毛漆黑,墨般深刻,五官较年轻时比,有着刀劈斧削锐气,这样相貌原本是英俊里带着些蛮横,但偏偏他目光柔和隐忍,似乎藏许多心事,又似乎没藏,只因温柔太深,岁月太沉。
亮,说不出灿烂。
忍会儿,这事儿似乎要就此翻篇,可偏生这时,那只成功蹦跶到垄间青蛙鼓着腮帮,又趾高气昂地“呱呱”两声,似在示威。
墨燃破功,没有忍住,把脸偏,手掩在鼻尖下似要以声咳嗽掩盖过去。
但没掩盖好,还是“噗”地声笑。
“………………”楚晚宁简直要气疯,拖泥带水地准备爬上垄间,却被墨燃喊住。
“……”
“放松。”
可墨燃越这说,楚晚宁背脊绷得越紧,手越僵。
放松放松,他又何尝不想放松?但说轻巧!墨燃就在他身边咫尺远跟他说着话,他呼
“就是这样,要用巧劲,明白吗?”
“……嗯。”
楚晚宁就按他说去割,可惜还是不太灵活,平时都是玩些硬木头,这些软绵绵稻梗反而叫他束手无策。
墨燃在旁边看会儿,伸出线条匀称,肌肉紧实胳膊,帮他调整下握镰刀手。
肌肤相触只在瞬间,墨燃不敢多碰他,楚晚宁也不敢让他多碰。
两个人距离很近,如果是平时,墨燃是会直接拉住他。但是今天他没有,他怀里还有楚晚宁热度,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楚晚宁衣服上海棠花香。
他觉得心很软,想要化掉。
但他不敢让心化掉,眼前这个人是那好,他要把他捧着供着,当神仙般敬重,不愿意再用自己粗鄙,去伤他半分。
于是他只喊他:“师尊。”
“怎,还没笑够?”楚晚宁斜眼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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