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听到墨燃躺下来,他知道自己起身,那个人肯定也能听到这边动静,所以他动不动,像块外表冰冷冷,里头色彩纷呈丹霞岩石。
隔壁头,墨燃其实也有些不安。
欲求不满男人总会显得,bao躁,薛蒙偏偏还要挑这会儿来打搅他,来二去,没有控制住,刚刚没羞没臊吼那嗓子,也不知道楚晚宁听见没有。
如果没睡,肯定是听见……
他躺在床上,越想越后悔,来回地翻身,楚晚宁也就在墙之隔地方听着他吱吱嘎嘎响动,分担着他焦躁。
他就觉得又是怒火中烧,又是心如羽挠。
在这样恼怒和渴望中,楚晚宁眼尾微微有些烧红,黑夜中,抹海棠颜色……
薛蒙去而复返。
“开门!”
“……又怎?”
得厉害。墨燃如果避而不提,如果深以为耻,那薛蒙心态大概会是另外种,可墨燃居然脸鄙夷脸不耐烦地丢给他句——
“操腻,操够。”
小薛少主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能,自尊受打击。
他“你你你”,你半天,最后恼怒地朝墨燃吼出句:“反正就是讨厌,你不是人!”
说着摔门而去。
过会儿,楚晚宁听到墨燃低沉声:“师尊……”
“!
“光顾着和你吵架!衣服呢!”
“桌上呢自己拿。”
“哼!”薛蒙就抱着衣服气冲冲地走。
这回总算是安静下来,楚晚宁听到墨燃沉重脚步声,然后是床铺吱嘎闷响,他这回真真切切地听到隔壁那个男人躺回床上,他甚至好像感到床铺晃动,支撑着山岳般火热身形。
他觉得很渴,想起身喝杯水。
楚晚宁也有些噎着,虽然他终究比薛蒙冷静些,听出墨燃那是存心欺负薛蒙气话,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江流潮涌,久久不能平复。
隔壁这厮用词太粗鲁,低喝那嗓子像是丛林中肌肉纠结气息爆发雄狮,那低低怒吼和粗糙字眼二合为,像截粗热火钳火棍,猛烈地捅进他心脏。
楚晚宁喉头攒动,目光又是阴沉,又是闪烁。
墨燃以前可是因为逛青楼破过戒,他当然清楚墨燃不似薛蒙般纯洁,只是以前墨燃,还不足以勾魂摄魄道令他忍不住去琢磨,去在脑海内描绘出那样场景。
但此刻旧事重提,楚晚宁就禁不住地想到,那具他看过,滚烫、流畅、烟熏火燎结实躯体,曾经和那些妩媚,白嫩,娇艳欲滴少年们缠绵过,在那些细皮嫩肉小白脸身上耸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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