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救——
他们在爱欲泥潭外踟躇犹豫那久,终于忍不住脚踏入,陷于其中,从此天罗地网,入骨悱恻。
墨燃嗓音低哑,他凝视着他:“晚宁,其实这几天,有句话,直想问你。”
“……”
心烫得厉害,墨燃紧紧攥着楚晚宁手,手指在发抖:“不,不问你。”
“……是言错。”
楚晚宁此刻身子绷得比先前还紧,心跳比初时御剑更快,他不习惯,太不习惯。
他努力拾掇自己阵脚,再堕入这大深渊前,再做最后次垂死挣扎。
他低垂着眼帘,说:“嗯,知道自己言错,那也不是无药可……”
墨燃心很热,终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晚宁。”
他……
他意识到自己手还被墨燃握着,细密贴合。
他不知道该怎办,又急又紧张,眼眶都有些红,下意识又想把指尖抽走。
可只是动下,就被墨燃紧握住。
男人掌心沁着汗,是湿润。
豫,都不可能觉不出其中情意。
何况还有那样双要人性命漆黑双眼,庄严而郑重、温柔而缱绻地凝视着他。楚晚宁心跳刹那间和滂沱,bao雨般忐忑,点点滴滴敲在他魂灵之间。
他不敢再去看墨燃眼睛,猛地转开脸,低下头。
太热。
百尺高空,怎会热成这般模样。
楚晚宁才刚松口气,却听得墨燃说下句。
“什都不问你,只想告诉你。”
墨燃斩钉截铁,永不回头。
口气,倾尽全
救。
最后个字,楚晚宁还没有来得及说口。
再听到这声带着叹息温柔嗓音时,他脑中嗡作响,刹时片空白。
这最后个字,也是再也说不出口。
无药可救。
“别拿走。”
“……”
他力道那大,固执又倔强,不知为什,楚晚宁忽然觉得,他言语间,似乎有些悲伤。
墨燃眼神沉炽,盯着他看良久,低沉沙哑道:“楚晚宁……”
“……你叫什?”
他从来矜傲又从容,此刻却好像忽然踏进个自己浑然不知领地,身上甲胄都被剥下,尖锐指爪都被剪去。在墨燃突如其来直白面前,楚晚宁惯用拆招好像都无效。
男人炙热地撬开他蚌壳,用直勾勾眼睛,望着里面莹白颤抖肉。那含光珍珠也好,腥甜蚌肉也罢,就都赤/裸裸地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这个骄矜又从容人,就丢盔弃甲,忽然感到惶急又无措。
怎办……
他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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