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罗枫华像叶忘昔。”墨燃叹道，“是叶忘昔，像极
罗枫华。”
他说这句话
时候，眼底光泽很亮，他觉得自己这次终于可以确信，
定没有猜错：徐霜林重生之术，就是要复活罗枫华。
他虽然不知道儒风门当年旧事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秘辛，但是两辈子，上世徐霜林可以为叶忘昔而死，这世负尽儒风门
薛正雍在旁边看，觉得惊艳，心里便记住。
此刻忽然想起，天裂之战时，叶忘昔和南宫驷同使弓箭，南宫驷羽箭凌厉，但薛正雍却没有太多印象，倒是叶忘昔，轮飞羽箭用完，总是会习惯性地把弓挎到左臂臂弯，反手挽，指尖亦是下意识地摩挲弓弦。
自己当时就忍不住多看两眼，似乎觉得那温柔而流畅，潇洒而自若架势，像极某个人。
他猛地拍脑门，说道：“哎呀，真……真真真！简直如出辙！”
墨燃扬起眉道：“什
如出辙？”
间无声地咀嚼，再缓言道出，“叶忘昔……”
这个人宽仁而刚毅，坚韧而不屈，和记忆里那个只当短短年左右掌门罗枫华，确实十分相似。
“像吗？”
“……像。”薛正雍逐渐就有些惊讶，因为叶忘昔与罗枫华性别不同，年岁相差又大，在儒风门地位也不样，所以他先前根本没有把这两个人摆到起比较过，此刻被墨燃这提点，才惊觉这两个人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模样。
薛正雍越想越吃惊，尘封已久回忆浮现，他甚至能模糊地记起罗枫华还只是儒风门客卿时候，穿着衣服和叶忘昔惯穿那套都极为相似。
“射箭样子，罗枫华简直跟叶忘昔太像，模样，模样！”
墨燃看着薛正雍惊叹连连样子，不由地笑，但是他说：“伯父此言差矣。”
“啊？哪里错？”
墨燃道：“因果错。”
“因果？”
还有两人言谈举止，讲话语气。
甚至是拉弓方式——
年轻时他也见过罗枫华挽弓，那次是庆贺南宫柳生辰，儒风门也邀请薛家俩兄弟，薛正雍记得那飞雪连天之中，罗枫华只三指紧勾弓弦，尾指绷起，箭镞嗖破空而出，划破茫茫白絮，百步外只雪妖兔应声倒地。
周围人都在夸他弓法得，罗枫华只是温柔地笑笑，随意将弓箭反手挽，挎在左手手臂上，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弦身。
那是套行云流水动作，自在逍遥，最后收尾也与别人那种威风凛凛、声势浩大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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