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次这样
机会
。
“晚宁……”
爱你
他说：“记住这个位置。”
“……”
“如果有
天，罪无可赦。”墨燃低声呢喃，鼻尖磨蹭着楚晚宁鼻尖，“亲手杀，从这里。”
楚晚宁猛地震，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
墨燃笑，笑容里有墨宗师俊美与诚恳，也有踏仙君邪气与疯狂。
“不是已经熄？”
他继续吻他，吻他耳坠，脖颈，他听到楚晚宁在他耳边忍着想要呻/吟欲望，低声说：“不是，点亮它……”
墨燃怔。
楚晚宁说：“想看着你。”
灯火亮。
他做这些时候明明耳朵尖都已涨红，但却竭力让自己显得很镇定，很从容。他主动去与墨燃接吻，主动去拥抱，去做些从前并不习惯去做事情。
“师尊……”墨燃闪躲着，呼吸却在他亲吻下渐渐有些急促，“不要……不要这样。”
“直都是你来做这些。”楚晚宁挣开他手，搂住他脖颈，“今日你听。”
“师尊……”
楚晚宁看着他犬般温亮湿润眼，拍拍他脑后，竟是从未有过宽慰与温柔：“乖。”
“灵核因你而结成，心也是你。如果有天不得不死，这两样东西都该归于你，才能……”
他没有说下去。
楚晚宁眼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惊愕与恐惧令他再也不能说下去。
墨燃最终垂落眼眸，苦笑说：“逗你。这说，只是想告诉你……”
他紧紧抱住他。
黑暗不见。
楚晚宁凤眸明亮，清澈，倔而坚定，蒙层欲，脸颊似是有平日冰霜，但耳根却是红，有声有色。
他说：“想看着你。”
墨燃忽然觉得心脏疼都快要死，他那颗肮脏，千疮百孔，曾经冷酷至极心，怎还能在这样眼神里活下去？
他抱着他，亲吻他，把楚晚宁手摁在自己胸口，搏动位置。
没有灯火，于是他们在墙边接吻爱抚，亲吻从温柔到激烈，从激烈到干渴，从干渴到抵死缠绵，充满雄性兽/欲与急促。
“师尊……晚宁……”
墨燃在不住唤着他名字，怜惜，热爱，痴狂，愧疚。
只要楚晚宁给他星半点爱意，那便是世上最烈情药。
他终于不再去多想，把楚晚宁按在墙边，抵着他，发狠地亲吻他，揉搓他，到最后两个人都喘息连连，心跳激烈。他发疯，眼角都是红，楚晚宁在他亲吻里蹙着眉道：“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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