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都射不太出来,却还不知餍足,不肯退出,就那样塞在被操得湿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有些无奈。楚晚宁道:“那总不能什都不动,由着你来?”
墨燃侧过来亲下他耳根:“由着来就好。”
他语调中依然有着丝苦涩,细嗅之下,风雨欲来。屋子里很黑,但楚晚宁抬起眼眸,分明瞧见墨燃眸中滑过涩然。
也不知是怎想,楚晚宁忽然脑中热,未及墨燃反应,他就翻身骑坐在墨燃精实腰腹上,制着墨燃双手,俯身望着他。
墨燃微惊:“师尊,你……”
只发狠而卖力地顶撞着,燙热性器每次都是贴着楚晚宁私处蹭过去,撞过去,耻毛撞击着他股间,囊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
楚晚宁被他撞得失神,偏偏墨燃另只手还不适时宜地探过来,握住他前面昂扬茎身,揉搓着,撸动着。
“啊……”
墨燃咬住他肩膀,啃啮着,而后轻声说:“别喊,这儿隔音不好,怕薛蒙没有走远。”
楚晚宁就再也不吭声,他眼中迷蒙着水汽,趴在床上被墨燃抚慰着,承受着刀口次次凶狠撞击,那根粗硬骇人巨物此刻就在他双腿之间进出,他不敢想象这根东西进来会是什感觉,他微微发着抖……
楚晚宁没有吭声,凤目很明亮,耳垂亦是烧红:“都说今天听,这句话还没志。”
而后他慢慢起身,往下低伏,墨燃看着他动作简直头皮都麻,浑身血液都在奔涌在叫嚣,他说道:“你别乱来,你要是……你明天会赶不路。”
但楚晚宁充耳未闻,这个人倔起来时候当真是行素,不把其他人话放在眼里。
墨燃背脊都麻僵,他方面极渴望楚晚宁自己主动骑上来,自己坐在上面起伏耸动,方面又极不愿楚晚宁在此时做出这样事情。他知道旦自己进去,忍那久,绝不可能只做次就退出来。
其实回头看看,上辈子日夜缠绵,有哪次他是能忍住只操那回?最疯狂那个晚上,他给楚晚宁抹春药那个晚上,他几乎是断续地折磨那个不住呻吟男人整晚。
这晚上他们翻来覆去做三次,事实上是楚晚宁被折腾着射三次,到最后他意识都是涣散,他记得自己紧紧抱着身上男人,亲吻着,缠绵着,没来由地觉得心疼。
楚晚宁去亲吻他,姿态仍是笨拙,却让墨燃经受不住刺激,有些混乱地喘息道:“别勾……”
楚晚宁怔。
勾他?
谁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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