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絮修炼不到家……”容嫣脸色闪过丝寒意,“他……他根本镇不住珍珑棋子……所以竟生反噬,也因此……能反知其内心二……知道该怎做——你听。”
容嫣攥着南宫驷手臂,目光寸寸扫过去,最后却落在她丈夫身上。
因为刚刚大地震动,南宫柳被震醒,正抱着自己那筐橘子,迷迷茫茫地环顾四周,副不知所以样子。
她紧盯着他,犹如鹰隼盯着穴中之蛇。
“需得死个人。”朱唇启合,容嫣道,“驷儿,你去杀他。”
也够。
容嫣佝偻着身子,在南宫驷怀里微微发着抖,过好久,她才又抬起脸来,脸上已尽是作为珍珑棋子流出血泪。
南宫驷喉间苦涩,抬手去帮她擦拭,可是怎擦都是污脏,怎擦,那些血迹都擦不掉,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容嫣道:“能感觉到他……他已经觉察……时候不多……听着,他斩断血契,为……为就是能和魔龙重新定契,到那个时候……啊!!”
她意识模糊,难以继续。
功,整座蛟山都会失去掌控……再也……再也不会认太掌门为主……”
她神情又痛苦起来,她时说不出更多话,徐霜林似乎已觉察到她作为,正在极力地侵吞她肉身。
容嫣低低哀嚎,纤长苍白手指紧紧埋入发髻之间:“不……不……”
“阿娘!”
“驷、驷儿……”
但南宫驷已经恍然明白过来,他脸上最后点血色也消失:“到那个时候,惘离只听他个人命令,们在蛟山就——个都逃不过?!”
“绝不能如此……”
“绝不能如此!”
母子俩竟异口同声。
南宫驷低头去看母亲:“阿娘可知该怎做?”
他声音让她猛地又惊醒,她犹如濒临渴死人得到甘泉,她紧紧攥住他,神情竟有些惶然无助。
那是他在她脸上从未见过无助。
南宫驷心痛如割,他将她拥到怀里,以前他还是孩子,阿娘总是很清冷,很严肃,极少拥抱他。
如今他终于可以护着阿娘。
虽然只不过场镜花水月,只不过具躯体里,藏着些许生前意识,连魂魄都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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