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月色照,竟又是皮开肉绽,痛彻筋骨。
徐霜林这才猛地意识到自己或许并不能照到月亮。于是他踉跄着爬起,挣扎着把窗户合严,躲到大殿中最昏暗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他呼吸渐渐平静下来。
痛楚消失,那鲜血直流皮肉也都以肉眼可见速度痊愈。
徐霜林心感蹊跷,于是披严实斗篷,点皮肉都不外露,赶去藏书阁,翻翻找找大半夜,才在祖父书箧中找到卷往事记载——
给守卫这样吩咐下去之后,徐霜林喘着气,踉跄着来到大殿深处,猛地摘下自己帽兜,他低头看,发现自己皮肉已尽数皲裂,过眼处都是狰狞疮疤。
他第反应是他父亲诅咒于他。
随即又觉得不可能,那老头子早已病入膏肓,连施展法术力气都没有,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这样事情来。
那是怎回事?
太痛,筋骨断裂,皮肉狰狞,他在窗边不住地痉挛发抖,指节苍白扭曲,趴在地上抓出道道红痕。
从此他就是儒风门尊主。
灵山大会那些算计他外人自然是不必多说,找机会都要剁碎杀光,但他不知道该怎摆置他大哥,更不知道该怎去摆置罗枫华。
暮色渐深,金鸦西沉。
眼见着天色渐黑,徐霜林终于下定决心,去水牢里见见被羁押兄长、还有师父。
他带几个随从,走到半路,最后丝阳光被黑夜吞没,他打个寒噤,忽然觉得身子有点冷,头,也有点晕。
原来,儒风门初代掌门南宫长英,曾经与鲧大战,虽最后战
真太痛……
他不敢喊,也不敢叫医官,局势未稳,他作为叛军之主,怎可露出半寸软肋来。
他不住地在大殿里低喘,□□,痛满地打滚,抽搐。蹬着踹着,剧痛之下无意扯下方帷幕,落在他身上。
窗外月光被遮住。
他陡然间感到疼痛骤缓,他冷汗涔涔,缩在幕布下面大口大口地喘气,过会儿,以为痛楚已经过去,便又扯落幕布,坐直身子,想要站起来。
“尊主,怎?”
挥开要来搀扶他仆奴,徐霜林道:“无妨,突然想起有件事没有处理得当,先回大殿趟,你们不必跟来。”
他压抑着越来越明显痛楚,将斗篷帽兜披上,大步朝着儒风门正殿走去。最后实在撑不住,饶是他再能忍,也经不住跑段路,猛地推门进去,而后将殿门重重关严。
“尊主?”
“你们站在门口守着,不许进来,不得妄动,若有异状,随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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