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些什
？
他注意到黑色
东西被楚晚宁身体不断阻绝于外，渐渐汇聚成
团墨色，被吸纳到旁边香炉中。
到底是什？
他想要提醒楚晚宁，可是却发现楚晚宁不知何时已经又昏迷
过去。庞大前世记忆令人不堪重负，更何况这些记忆还是凌乱，要在楚晚宁脑内重新盘绕、重组。
“师尊。”
“师尊……”
“
有句话，想要问你。”
“……”
“……如果……你早点知道当初在无悲寺外给你壶米浆人是。”楚晚宁嗓音极为疲惫，“……巫山殿那些年，你会不会放过？”
这问犹如利刃尖刀，直刺听者肺腑。墨燃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哽咽，不知当如何答话，只是伸出手，想拥住眼前人。可是手才触上就感到楚晚宁肩膀在微微颤抖着。
疼……怎会这疼？好像心脏里有两股势力在做拉锯。黑和白，纯澈和污脏。
墨燃黑眉紧蹙，挣扎着站起来，走到那个熏炉旁，颤抖地揭开炉盖。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眼看到，是那些流涌出来黑气——在香炉里，逐渐凝聚成朵黑色重瓣花模样。
他在哭。
但墨燃知道，他再也不想要自己瞧见。
过会儿，墨燃实在支持不住，他虽然不知道前世楚晚宁到底为什要设下这样个迷阵，但心口异样感却是越来越鲜明。
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胸腔处似乎飘着缕薄烟，径直飘到楚晚宁胸背之间，那薄烟太淡，以至于方才都没有觉察。
仔细看，才发现那烟雾会儿泛着黑气，会儿又洁白如玉，湍流不息地从自己心脏处，流到楚晚宁心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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