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在床上能耐?”
楚晚宁苍白脸颊上浮起怒意,因着愤怒而涨红:“住口。”
师昧并没打算住口。好不容易到手男人,不玩个彻底,凭什停落?他笑眯眯地说:“楚妃还不知道前世你死之后,墨燃给你个卿贞谥号吧。”
他饶有兴趣地捕捉着楚晚宁脸上任何丝细微表情,眉眼越弯越盛。
“听起来是有些好笑,不过倒也算贴切。说到底,这辈子上辈子,你确都干干净净,只被他个人玷污过。不过这样来,其实也没有什比较。”师昧慢条斯理,“你不曾试过别人,自然只会觉得他最好。”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无论是有记忆还是没记忆,你眼里都只有墨燃。师……”尊字未出口,已知失语,立即止住。
但却漏过楚晚宁丝颤抖。
师昧眯起眼睛:“你跟说说,墨燃他到底好在哪里?”
他俯视着楚晚宁,看到他唇上最后点血色也在慢慢消退。
“那个人,做事冲动,没有头脑,想法天真可笑,品性也并非上乘。你看上他什?”
,下巴线条就愈发显得很憔悴伶仃。
师昧盯着看会儿,觉得胸腔内邪火渐盛。但他自诩从容,做什都不会操之过急。
人进食应当优雅,不露牙齿,不滴残渣。像踏仙君那种血肉骨头起吞落吃法太过仓促,美味还未细细咀嚼,便只剩只空碗。
那是饿狗投胎,师明净看不上。
所以他下边儿都起火,却还是慢悠悠地给他自己天菜淋着鲜汁,揉搓肉质纹理。只待烹到酥香,再小口送入腹里。
指尖寸寸往下滑。
鼻尖,嘴唇,下巴,喉结。
楚晚宁在细微地颤抖,腕上青筋,bao突,想要挣脱捆仙索绑缚,却终究是动弹不得。
“别白费力气。楚贵妃想要松绑也好,想要知道墨燃下落也好,都可以满足你。”话锋
“……”
“脸?灵力?嘴甜?”
到底是隐忍这久兽/欲,越往后说,语气里腥气就越明显。
尤其看到楚晚宁开始咬着嘴唇,似乎试图压抑着某些情绪时候,师昧就愈发感到口干舌燥。
言语开始往更狎昵方向横行。
“另外问句闲话。送到嘴边橘子你难道都不愿意吃吗?”师昧轻笑,“你这倔,从前是怎服侍踏仙帝君?”
“拿开。”
“觉得你还是吃下去比较好,这些天滴水未进,你嘴唇都开裂。”
楚晚宁却只咬牙道:“墨燃呢?”
师昧盯着他瞧几许,慢慢,不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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