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直沉默不语薛正雍都色变,他道:“所以南宫严在湘潭游玩时候,其实已是有妇之夫?!”
“嗯。”墨燃垂下眼帘,也真是难为他,这样事情如今讲来,脸上居然已没有太过苦痛神情,他平静道,“南宫严因为妻子怀孕,身体又不好,容易小产,所以就来外头散散心。他遇到娘,心下喜欢,就谎称自己从未婚娶,赚得娘欢心。”
有人气直跺脚道:“这可真是禽兽不如!”
“家里老婆怀着身孕,自己却跑出来游山玩水,还在外头又搞出个孩子,唉。”
“这段衣寒也是倒血霉,南宫严能认她吗?”
“有此等义气,倒是小瞧这些羸弱女子。”
姜曦问:“那后来呢?你母亲找到南宫严吗?”
墨燃静片刻,嗤笑声:“找到。虽然南宫严留身份和名字都是假,但娘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他。”
有人惊讶道:“咦?竟有这样通天本事吗?”
“通天本事倒是没有,只是因为巧合。”
答案自是不言而喻。众人激昂愤慨番,对墨燃投去目光就多几分怜悯。但墨燃对别人怎看他却并不是那在意,他只是继续把母亲遭遇讲下去。
个秘密怀揣两辈子,这是他第次开诚布公地说出来。他竟在痛楚之余,也生出几分释然。
墨燃道:“当时临沂大摆流水席,庆贺儒风门城主喜得麟儿。娘来到第九城角楼前,看到张红结彩角楼上,南宫严搂着妻儿,向下头百姓致意,抛洒吉果喜饼。娘后来……没有再去找他。她那时候余钱已经用尽,连回湘过路财都付不起,过大半年,就在临沂个废弃柴房里,生下。”
姜曦问:“那你们后来回
人们相互顾盼,彼此脸上都有些怀疑:“哪有这巧事情,儒风门城主般都很少抛头露面。”
“他们确实很少露面……”墨燃脸上笼层阴郁,“不过,大婚和孩子满月,儒风门都会开席设宴,在城楼上接受祝贺。不是?”
众人闻之愕然:“南宫严当初接到书信,难道是催促他回去成婚?”
另有人回忆起来:“啊,想起来,南宫严结发妻子好像是个大户富豪女儿。他该不会是迫于无奈,所以才抛下与自己定情歌伎,回去和那富家女成亲吧……”
墨燃神情极其淡漠:“没有迫于无奈。也不是回去成亲。他当初收到那封神秘信函,其实是封佳讯——是儒风门掌门告诉他,他妻子即将临盆,让他回去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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