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喝着,薛蒙忽然低喃:“你有哥哥。”
“啊。”梅含雪笑道,“不然呢,说半天
梅含雪眯起眼睛。
他忽然觉得薛蒙这幅样子,并不似平日里飞扬跋扈,反倒透着丝冷意。这种冷意让薛蒙变得不像自己,而像另个人。
但像谁呢?
梅含雪时半会儿想不到,他也懒得想。他做事直就和这瑞脑金兽吐出细细流烟,懒洋洋,飘到哪里算哪里,浑若无骨。
薛蒙又喝尽羊皮袋子,而后问梅含雪:“这酒还有吗?”
梅含雪摇摇头:“倒忘你酒量极差,醉之后,脑袋大约与常人也不同,没什惊讶不惊讶。”
薛蒙:“哼。”
“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察,那天在死生之巅,替你挡剑就是大哥。”
“想不起来。”
梅含雪道:“你见过他武器,朔风。把银玄铁铸造剑。”
,或者打昏他。”
梅含雪:“………………”
那个男子说着,冲梅含雪眨眨眼:“知道大哥忌酒。你回去吧,陪他喝。”
淡青色薄烟袅袅升起,曼舞柔间,深情款款,却又迷离扑朔。
踏雪宫大师兄寝屋弥漫着浓烈昂贵龙涎香味,这里到处都铺满洁白绒毛地毯,脚踩上去直没脚踝,轻纱幔帐更是混淆日月晨昏,风吹罗帷起,风落苏幕遮。
“有,但你已经喝得太多,不能再要。”
薛蒙道:“千杯不醉。”
梅含雪便笑:“你有病吗?”但还是把酒递给他,给之前又温声道:“这是最后壶,若再给你,教哥知道,非活剐。”
薛蒙就慢慢地喝酒,神情很冷。
他不像薛蒙。
薛蒙皱着眉用力想想:“……但那天大殿上,替挡架人很丑。武器也不是银,是……是……”
“是蓝。”梅含雪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因为那天他生气,他很着急,所以他注灵流。平时他都不怎注灵,哥他其实不太喜欢下狠手。”
“……”
“那把剑其实们俩会换着用,是木水灵核,他是水火灵核。有机会你会瞧见绿红蓝三种灵流,但是……”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薛蒙看上去对此没有太大兴趣,薛蒙听半就开始喝自己酒,神情淡淡。
梅含雪赤着脚,支颐脑袋,就躺在白绒地毯上,莹白如玉脚趾随意搓搓,双碧玉眼眸望着盘腿坐在自己面前大口喝酒薛蒙。
酒过三旬,梅含雪笑着问:“嗳,子明,你不惊讶?”
“惊讶什?”
“们有两个人。”
薛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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