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他身边,俯身与他说些什,然后将师昧抱在怀里,返身往花园尽头走去。
“因为曾经在孤月夜待过很长段时光,她见过许多灵力微弱人,能通过修习药宗在修真界得到席之地。”师昧道,“她并没有
“……”
“不过她愿意陪们,与们日夜相伴啊。”声叹息,师昧眼神有些发直,“不管她如何工于心计,如何对待外人。但她待与木姐姐,却是挖心挖肺好。”
镜面上场景转快起来,似乎光阴如梭如水,从指缝中溜而过。在这匆匆闪过许多情形里,木烟离和师昧渐渐长大。
而在此过程中,他们姐弟俩每步几乎都有华归守护着。
雷雨滂沱夜晚,她哄着木烟离入睡。
木姐姐手背,戳四五个窟窿时候,娘回来。是她救下已经哭成泪人木姐姐。”
“个会扎死自己生母,和个从小疼爱自己,照顾自己嬷娘。木姐姐选择后者。”
画面转,窗外结着层薄薄冰霜,贴着万寿红福。应当是某年春节刚过,华归坐在紫檀小桌前写字。
她身边坐着男女两个孩子,女孩生孤高清冷,男孩子则眉眼温柔,正是孩提时华碧楠和木烟离。
“好啦。”华归笑眯眯地拿起宣纸来吹吹,莞尔道,“瞧你们娘亲描抄药宗灵丹谱,写不错吧?”
仲夏晴芳午后,她喂师昧喝赤豆薏仁汤。
凡此种种,点滴。
“后来,到术法启蒙年纪,父亲亲自授天音阁法术,但天资愚钝,实在学不会。他很失望,那时候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庸才——毕竟木姐姐在八岁时候就已经顺利筑基。而下足功夫,却连丝毫气感都没有。”
画面上小师昧坐在池塘边发呆,小小膝头搁着把更小剑。
华归拖曳着迤逦长裙,眉头紧锁,自浮木桥头走过。她目光逡巡圈,找到孤零零出神孩子,焦急神情总算放松下来。
木烟离那时说话还奶声奶气地,尖着嗓子道:“娘亲写当然好看啦。”
师昧岁数更低幼,连奶声奶气都不会,只坐在原处津津有味地砸吧手指头,瞧着她俩嬉笑热闹。
“爹成天醉心法术修炼,平日里对姐弟二人疏于管束,与木姐姐启蒙都是由她言传身教。”望着镜子里情形,师昧回忆道,“她教们识文断字,教们些最基本小法术。”
“她会法术?”
“只会点。”师昧顿顿,“吓唬普通老百姓假把式,连最差劲修士都恐怕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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